我要过去,他想。
他向后退了几步,一只脚稍稍后退,蓄力待发,然后猛然向前一冲,接着重重的挥出了一拳——但是这面墙甚至不起一点波澜。然后他挥出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好多拳,但是这面墙毫无感觉,它十分光滑也十分坚硬,找不到一丝缝隙,看不到一丝希望。
“根本打不破啊。”他喃喃道,他感觉到有点累,“要是有什么武器就好了,说不定有把斧头给它来上一下,这墙就破了。”也许是言出法随,这时他感觉到手中出现了什么,低头看过去,那是他击打墙面的手流出的血液,血液缓缓流淌在他手上。他还在诧异着为什么能在这目不见物的黑暗中能看见自己的血液时,就发现自己受伤的双手上的血液,一滴一滴,却如有什么在无形之中牵引着它们,慢慢蠕动翻滚着往掌心汇集,然后发出点点能在这黑暗中能看见的诡异的红光。
那红光在黑暗中越来越完整,越来越规矩,最后,它形成了一把巨大的斧。
他双手举起斧子,同时他全身也流动着和这血液不一样的幽蓝的光芒,那光芒顺着他的思想通入了巨斧,巨斧开始变得更加明亮,散发着清澈的蓝色,巨斧朝着那看不见的墙,他用力地挥了过去,巨大的光斧往墙面劈去——
一丝丝微不可见的缝隙迅速延伸,向四面八方,有低沉而清脆的声响传出,墙面开始渗透出洁白无瑕的光芒。
屏障开始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