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摊刚摆上一会儿,便有人上前查问。
来者是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只听其朝徐厉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我进你城西育婴堂要干什么?”
“我们育婴堂乃是福利机构,不需你干特定的工作,只需你勤快点,有事多帮衬着些便行,一日三餐,伙食与我一样,并且包吃住。”徐厉见有人来,赶忙笑着道。
这时在徐厉摊位一侧的黑煤厂老板见状不乐意了,与徐厉一比,他能拿得出手的条件便不值一提,还有很多条条框框,有徐厉这个搞事精在一侧,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只听其阴阳怪气的道:“小伙子这你也信,这个年代,哪有无需干活,还包住,至于伙食跟他一样这你也信。”
“我看小伙子,你还算精壮,不如来我这,我这一天两餐,还包住,也有工钱拿,不过要立十年的工契就是。”
“来我这,总好比被一些歹人招了去采生折割的好!”
那少年闻言连退几步,目露犹豫,朝两边各望了一眼,一时难以抉择。
徐厉闻言,转头目光幽寒的道:“呵呵!十年工契,你们黑矿厂有干过十年的矿工吗?”
说罢转头朝那少年人道:“他那十年工契,就是个卖身契,因为没有人在他那黑矿厂能活过十年。”
“既使你侥幸活过十年,他也有方法使你走不出矿厂。”
“吾话以说尽,你来或不来,于我无碍,你尽可随意,我这从不强人所难。”
“你!你竟敢坏我好事,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能来这的谁又比谁差。”
“哼!你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其主动换了个位置,再与徐厉在一块,恐怕今日想招够人手,诚为难矣。
逼走黑矿厂的人,徐厉这旁边又添加了一个妓院的人。
而那个少年见徐厉与黑矿厂老板争吵,转头加入一个大户人家的招奴队。
见此徐厉也不气,他主打的就是一个随缘。
没有缘分招来也是徒增嫌隙,与其如此不如随缘。
很快就有第二个孤儿来到他的摊位前,这个孤儿是个女的,也是听了徐厉这待遇好才来的。
她一见到徐厉便跪下乞求道:“这位少爷,我知道你这待遇已经很良心了。但父母恩,不可忘,我只求您能许我一个薄皮棺材。让我葬了病故的母亲,埋葬完我娘,我便跟你走。”
“薄皮棺材吗?可以!”而就在徐厉准备将其招收之际,一个身材臃肿,满脸肥肉的老鸨带着十几个打手,将徐厉的摊位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