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杀之术不是以音杀人吗？怎么会迷人心智？”苏默问道。

“音杀之术名字中虽有一个杀字，但此术之精髓并不在此，音杀之术重在魅人心，迷人智，以左右人之行为，这，才是真正的音杀之术。”尚道。

“魅人心，迷人智……”苏默喃喃道，“当初红家灭族阿音是如何逃过的？”他茫然的看着尚，龙音……不知不觉间就变了那么多……

“天命。”尚道。

“我不信命。”苏默对尚道，“你也不信命吧。”

尚勾唇而笑，“天命，在于人心，而心则影响万物的抉择，天命之走向，在于每个人的心。”

“真正重要的，是尚神才对吧。”苏默道，但这话却有些忤逆的味道了，毕竟世人所知的尚神主宰天地，是无人可比的尊贵。

“不。”尚摇头，“真正重要的，是天地本身。”她看着神情迷茫的苏默，又道：“天地仅赐予神族主掌天地之职，却并不是主宰天地，天地拥有自己的意识，没有人能主宰天地。”

苏默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

在苏家主坐化后，苏可苏哲失踪之后，苏默曾经找过龙音。

彼时苏默指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问龙音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

而龙音对此毫不避讳，只沉默的点头，苏契仅有的两个子嗣都离家出走，他就没有心力来争家主位了，虽然如今事已成定局，但还是小心些好。

“阿音，这些我来做就好了。”苏默道，他不想让龙音干净的双手沾染这些，不想让她过多了解世间的肮脏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