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面色不好,“照你这么一说,东篱国……是居心不良?”
祝君澜蹙眉道:“我觉得是这样。”
话落又沉着声音道:“东篱国这些年因为那个秀丽大将军很受平鲜帝的宠爱,导致朝中一些大臣怨声载道。可以说,这几年在东篱秀丽大将军指鹿为马,平鲜帝也都不多加干涉。依我看,这东篱国此次怕是真的居心不良。殿下,你以为呢?”
听见祝君澜提及他,赵浔蹙着眉摇了摇头道:“说不准。我看东篱国可能只知道这赤黛鸟叫声中的一种。若他们真的知道赤黛鸟有另外一种叫声,也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直接献出来。毕竟这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难保我们北磬国会有人不知道这种鸟?若是别有用心,那也太过直白。”
闻言,祝君澜点头道:“殿下说的也是。我们北磬国虽说兵力不如他们东篱,可若真要是他们东篱要挑事,我们北磬国又何曾怕过?”
“可怕就怕……”赵浔顿了顿道,“即便东篱不挑事,西凉与南郡……”
祝君澜闻言,脸色黑了一层:“殿下,还是派人去打探吧。不管如何我们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总归是不知道想什么的,但也不外乎此些。”
赵浔轻笑了一声,声音朗朗如泉水,皎若明月:“这几年,你在外面是真的没有乱跑啊。”
祝君澜哼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道:“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赵浔淡淡地道。
话落就再次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糕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祝君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派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祝君澜用胳膊撞了撞容离道:“喂,要不你派人去吧?我身边可用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