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生命的跃迁中,物质到生命、生命到幻想、幻想到神明。
将有效的构形与数据称之为幸福,那么无效的冗余,自然就是不幸。
幸福的个体和群体,幸福总是相似。
不幸的个体和群体,不幸却各不相同。
或许过去的某一次意外中,少正明华尚没有真正来到世界时,他大脑的某一部分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这种损伤就像是人类的表情一样,微妙而不可捉摸。
在绘制的脑电波图或者某种射线的成像当中,表述了一连串的名词与症状。
但这些名词和症状对于少正明华的直接影响只有两个,一个是包括海马体在内的记忆转录和储存组织的损伤,这导致他就像是间歇性地会重回婴幼蒙学时总是会忘记从数年或者上一秒钟的过去。
还有一个则是由于面部神经末梢的损伤,他的表情往往是失控的。
在最开始,他的眼皮无法完全闭合,而左侧的嘴角则不受控制地向下歪斜。
但是幸好他或许足够幸运地遇见了他的族弟,一个或许在心理机能上存在问题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怪诞狂人。
在记忆的最开端,那次在夕阳的相遇,作为他们两个人漫长冒险的开端往往被少正明夷形容为阮籍和嵇康的竹林会师。
作为谈话的开端,往往会从饭食开始,然后再过渡到不停的辩论与争吵,随后以结束争议并制定计划之后的揶揄告终。
这种揶揄往往会从不同形式的非礼开始,青眼白眼的不敬,以水治水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