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柔自穆然钰身上下来跪着:“求王爷给臣妾的爹做主。”她哭得梨花带雨。
"爱妃,快起来,你爹就是我爹,我会亲自动手调查丞相突然暴毙的原因的,放心吧!"穆然钰舍不得她的爱妃跪着,就又弯腰把人给抱在了怀里。
这人怎么老喜欢抱着她?要是在闺房也就无所谓,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好难为情,“王爷,我坐旁边的椅子就好。”
某王爷像听不懂似的,“爱妃我冷,我需要你的温度。”
萧语柔看了看太阳高照的晴朗天空,她就是在不明白,这下也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就是想抱着她不放。
穆然钰叫了门口的侍卫来问话:“说说,你在相府看到的。”他一边拨弄着萧语柔的发梢一边听侍卫的讲述。
侍卫是一五一十的跟他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怕漏了一个环节,到时候说他谎报瞒报。
穆然钰听完先是笑着夸了夸萧语柔:“有进步,比小时候强多了,知道搬出你是王妃的身份。还有,知道用令牌来证明你就是货真价实的钰王妃。”
萧语柔听得有点迷糊:“王爷,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她在脑海里使劲的想了想,也没想出和钰王这个人有关的童年回忆,倒是有一小男孩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虽然只见过一次。
看来她忘了小时候的那一次相遇:“你不记得,就算了。”
穆然钰因为他的爱妃把他们第一次的相遇给忘了,有点郁闷,心里想着,回去了,一定让她在闺房好好想想。
他现在要办正事,不得不放下怀中人儿:“爱妃,你先坐一下。”
穆然钰起身看了看萧丞相的情况,箭头呈黑色,想来是提前涂了某种剧毒之物,只是相爷为何要把爱妃叫去里屋?这个回去再问。
他把箭头用白布包了起来,又让侍卫把东西交由刑部检验箭头上面是何种剧毒。
“爱妃,她们是不是说你坏了回门规矩?”穆然钰手指着匍匐在地的相府姨娘对萧语柔说。
“王爷,饶命啊!”相府的崔姨娘感知到了危险,不顾形象的磕头求饶。
“爱妃,你看?”穆然钰在问他的爱妃。
这是相府,她的母家,他不好过多参与她的家务事,毕竟以后她还会回来的,自己出手,这个女人明天自然是见不到太阳。
这是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现如今他娶了妻子,以后还可能会有孩子,故,不的不,改一改以往的行事风格,依此减少些业障,他不怕自己承受业报,就怕爱妃和孩子替他承受业报。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她来定夺?可是崔姨娘说的对,如果她不回来爹是不是就不会突然驾鹤西去?
罢了,相府如今算是落败了,家中弟弟还小,还担不起重任,以后还要依仗,她看看了穆然钰,然后对匍匐在地的崔姨娘说:“崔氏,本王妃念在你刚刚失去主心骨,就罚你未来半年不能领月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