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将菜端出来摆上,“来陪你们外公和母后喝一杯”。
几人席地而坐,五杯酒满上。
“这就是姐姐呆过的地方对吗,母亲以前说过,竹林,木屋”。
“对,正是,那时很苦,但你们的母亲善于苦中作乐,若不是你们母亲,我早就自暴自弃了,那时我们被流放嘉州,这里是你们母亲的老家,一开始岳父将我们带回他家中,后来有人举报,我们被赶出城还好没人注意南枝这个小女娃娃,不然三岁大的小娃娃可能就要命丧在这大山上”。
“父亲,可知是谁”。
“过去的都过去了,后来我们来到这座山上,我们一开始是在一个三洞中生活,慢慢的我们修建了这个木屋,然后是那条小山路,一开始这里根本就没有路,我们刚开始造出来的那条山路就是泥巴路,不管下没下雨都很滑,两年过去山底的人将我们遗忘,我们也能打猎进城换些银两,南枝要跟着我们主任,我也开始在来去的路上,在河边搬些小石块铺路,再后来我登上高位,带着你们母亲回来,让人铺上了石板”。
“我只住了一年,外公就要把我接下山,去学堂念书,我那时不愿,因为父亲母亲一直都在教我念书写字,讲好多人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去学堂,父亲被紧急召回京城,外公将我藏在一个乡下养牛的一户人家”。
眼看,天色渐晚,君泽和南枝都留在亭子里面没有下山的意思。
“君泽、当时我和你母亲想的可能这辈子只有南枝一个孩子,所以这木屋只有两个房间,要不”。
赵越还没有说完,君泽起身:“该做晚饭了,今晚我就陪父亲可好”。
“好、好、好”。赵越接连三个好,看向妻的位置,眼中含泪,君泽早已起身前往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