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良辰要是再搞砸了,别指望他会帮他。
房间里,苏良辰紧紧抱着金绵绵,一点一点将最近发生过的事情解释给她听。
“绵绵,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她就是为了离间我们两个的夫妻感情,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不存在那些什么克不克的问题,要说克,也肯定是我在克你,我的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我害怕有一天,老天爷会看不下去我的幸福……”
“你自己还知道你的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金绵绵是气恼的。
臧一鸣还没被送到医院,就已经不行了,为了不让苏良辰的情况更加严重,苏家这边想尽办法去抢救,可到底,一个人内脏都被掏出来了,失血过多不说,疼都能疼死了,所以,臧一鸣到底是没有熬下去,这是金绵绵心里的一个病。
虽然臧一鸣死了,她确实挺高兴的,但是她不希望他是死在失去理智的苏良辰的手里。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又第二次就有第三次,以后就真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真的害怕,有一天他成了一个毫无理智的杀人机器,她害怕。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已经在接受治疗了,裴逸曜安排过来的那个医生说我的情况已经得到了缓解,很快就会恢复的,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担心你!”没好气的甩开苏良辰的手,金绵绵的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听说那个看着年纪轻轻的男医生,还得过什么国际大奖,还治好了裴少爷的恐女症,想来,他的问题真的有办法了。
“我是你的谁?嗯?我是唯一可以进入你身体的人,你说我是你的谁?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嗯?”
“没有!”这人,好好说话不行吗?偏偏要胡说八道,竟然还动手动脚,他,他……“苏良辰,你住手!”
“乖,老婆,留点力气等下再叫。”苏良辰的声音里,有很久以来没有过的轻松,甚至隐隐带着笑意,让金绵绵瞬间就懵了。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被他压在床上了。
“苏良辰,你王八蛋,你停下听见了没有,我不想要,你停下!”
金绵绵的反抗是很剧烈的,可惜,苏良辰棋高一着,只是小幅度的僵硬了一下,一手捂着胸口,金绵绵就瞬间慌了。
再然后,哪里还有什么然后,被吃干抹净的金绵绵躺在床上,艰难的撑着眼皮子,瞪着身边的男人。
他怎么好意思,大白天的乱来,说不定二少就在外面,一想到那种可能,金绵绵就恨不得掐死这个笑的狐狸一样的男人。
所以,金绵绵直接翻了个身,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里。
“还不够?老婆,看来他们说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是空穴来风。”苏良辰低笑一声,再次开始了让他愉快的运动。
金绵绵恨死了自己这不灵便的脑袋,都不知道刚刚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结果好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
“绵绵,那些人,当初你说过的所有人,都已经死了,现在南省地下势力一片混乱,我必须尽快将这一切都处理清楚,一旦我们这边出了差错,军队出手,后果不堪设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就算她早就已经不是金门大小姐了,该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苏良辰肩膀上的重担她也明白。
“今天回去,回家里住,你在家里,我才能放心,不要让我担心好吗?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你相信我,我一定积极接受治疗,争取早日康复……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怨我让那个孩子离开了,绵绵,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们就生个孩子,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好。”原本要拒绝的话,在他认真的眉眼下再也说不出口,金绵绵的嗓子里,就像有一团棉花一样,堵着她拒绝不了。
所以,金绵绵这次的离家出走,就这么被苏良辰的体力劳动给收复了。
“左左竟然是司徒首长的女儿!”外面在下雨,不能出去疯的苏夏陪着两个嫂子看电视,竟然看到了左左在电视上,而且,左左竟然是司徒首长的女儿,还召开记者发布会公布身份了?
“看来,以后我们家做事情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了。”苏妈妈端着冰糖雪梨汤出来笑着应一句。
“嗯,一旦有心人抓住了把柄,有可能成为攻击司徒首长的利器。”
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傻瓜,一句话,就能翻来覆去绕弯儿想。
“不过,这裴逸曜是不是也太幸运了,就这么拐了司徒大小姐,那他以后在都城,岂不是更加如鱼得水了?”
苏夏对于裴逸曜,始终有种莫名的敌意,那种夺妻子恨的敌意。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抢走了左左,她跟左左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一起疯,一起胡闹,一起出去旅行,都怪裴逸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