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往钟还是呆坐着,袁三笑走到她正面才看到华往钟手中握着一块玉符,不知作何用。
就听华往钟抽泣的说着:“采君师叔她,死了。”
...
袁三笑忆起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华采君大概是因为能量灾害死的,或者说,被连天城杀死的。
那个能飞来飞去的修仙者这么容易死吗?还是说连天城更强?
这片能量灾害不会真是连天城渡劫造成的吧...
袁三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再不想说些什么了。
既然能量灾害已经消散,那他打算沿路往前走一走看看车是否还在,然后,先睡一觉。
袁三笑收回棒棒糖自顾剥开塞进嘴里,便准备不管华往钟先行找车。
...
总之,当太阳初升之时袁三笑终于找到了车。
三笑拖着疲惫的身躯沿路前行就发现装甲车已经翻倒在公路边了,应该是袁三笑被拽走之后连天城没帮他给车子熄火的缘故。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那也没办法,他又搬不动装甲车,随即袁三笑便昏倒在路边了。
...
华往钟又跟了过来,发现袁三笑之后又从他口中抢走了棒棒糖,窝在袁三笑旁边也跟着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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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三笑再次醒来又到了傍晚,装甲车也被华往钟翻了过来。
斜阳挂日,袁三笑终于能喘口气了。
华往钟坐在车顶眺望着什么,袁三笑也无意打扰。
二人就这样无言的呆在旷野之中,袁三笑自顾整理,检查装甲车还能否发动。
就在袁三笑再次抬头看向天空时却看到了些不寻常。
“那是,鸟?”
一团黑影在天空中展翅掠行,而目标正是袁三笑二人所在之处。
等那鸟形事物靠近袁三笑才能辨清。
那黑白相间的羽毛身躯确实像鸟,但没有脑袋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圆筒镜头。
其身体更为怪异,在落地之后翅膀收起的过程中袁三笑能明显看到扭曲的血管筋络暴露连接着身体各个部分。
一颗带有镜头脑袋的鸟形心脏...
“又是什么血桦门的邪物吧。”袁三笑认定。
坐在车顶的华往钟此时也回过神,伸手抱住落在车上的怪鸟。
“掌门。”华往钟念道。
那鸟显然没有能梳理羽毛的喙,蓬乱的毛发更显粗犷,但就听其镜头下端扬声器内却传来了清亮的女声。
“往钟,可曾从袁三笑身上探出污染了?”
“没有。”华往钟蔫巴的回道。
“那便早日回城吧,莫再任性,你师叔的遗骨即将扎根,就在此地西北百里内,回城时你且顺路摘走,带回林子里来。”
“是。”
华往钟提心鸽梳理起羽毛。
那怪鸟又将镜头转向了袁三笑,却并未言语。
袁三笑插兜对视着,同样沉默。
他从刚才的对话中能听出,这只怪鸟应该是血桦门掌门华弃衣所操控的。
袁三笑经过和华往钟这几天的接触对血桦门有了个粗略的认知,但他依然有太多事情不清楚,尤其是这个血桦门掌门到底对自己有何指望。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想修这个血呲胡拉惊悚怪形的仙。
抗拒都写在了脸上。
此时华弃衣优先开口道:“你已然落入安排,但在中区内仍有选择可做,莫要寻死。”
这话听在袁三笑耳中更像是威胁。
华弃衣又接着向华往钟问起另一件事:“昨夜此处有什么变故?”
“并无,只是灵灾凶猛我没能帮上忙。”
华弃衣又问:“采君何时来过?”
“就在袁三笑冲入灵灾之后啊,师叔深入救援但她自己却没来得及逃出来。”
“咦?昨晚是这么回事吗?”袁三笑在心里想到。
华弃衣听完华往钟的经过描述却并未回话,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那怪鸟僵硬片刻后又面向袁三笑说道:“此次灵灾内诡异复杂,我也未能仔细监管,你可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