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争论之声。
“各位,莫要争了,还有这位公子的奖品没有兑现,待会儿各位再谈吧。”
“公子,这边请,还要问什么,那边说。”卢似寻跟随者说话者,来到了一处密室。
“公子请问?”而旁边还坐了一个男子,没戴面具,普通商户打扮,可卢似寻一眼便认出了是四皇子周矞,她这一刻好像明白了,周矞的母亲江纤与她的母亲江伊湄都出自江家,所以一切都是周矞想要见她,怪不得说今日的一切都像是按着她心中所想在发展。
“在下想问十年前江伊湄为何押韵粮草的过程出了问题。”卢似寻还是问出了困扰了她这么多年的事情。
“便如姑娘今日所见一般,再毒的药也有解药,再厉害的一切也只不过都是假的罢了。”周矞话里藏了话。卢似寻知道再问他也不会再说什了,便问道:“四皇子邀我前来可有事情,无事的话,臣女便告退了。”卢似寻等着他的下一句询问。
“姑娘,可以走了。”卢似寻拂了拂礼,转身便走。
一群人站在门口等着卢似寻,死死围着她,唾沫都快要飞出来,还在争着她,甚至有人想要动手动脚,但绝不仅仅是因为她高超的医术,只是大家都知道崇文帝今日沉迷于练长生不老之药,见着卢似寻有这般才能,想要收入自己府上,改日献给圣上,给自己谋条路子罢了。卢似寻到底还是养在深闺的小姐,她哪里应付得来这种场面,快要陷于了人群之中。
“这位公子刚刚已经答应入我府上了。”一只手在拥堵之中拉住了卢似寻的手腕,拉着她穿过拥挤的人潮,走到一块平坦之地,待众人回头望过来,见着是赵拾,也不再说些什么,赵拾这人在春胜堂中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为人敢做,敢赌,敢试,但凡来这里的人,都会钦佩而远离他几分,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没人敢问。赵拾拉着卢似寻走出了春胜堂,正要放手之时,卢似寻反拦住了他,邀着他去了一处茶楼。
“这位公子,我们素未谋面吧,为何今日这样助我。”卢似寻点了一碗绿豆汤。
赵拾先抽出了垫在浅绿色长袍里的一块木板,再抽出了两肩垫的两角往上翻的木板,放下了扎起来的马尾,摘下了面具,恰有秋风吹过,眸如星辰,只是少了些亮光,鼻梁高挺,狭长的眉似远山,卢似寻望着他,就像是山水画一般,给人以深远,舒适之感。
“姑娘这么博学,可有知道在下是谁呢。”声音的磁性少了些,更多的是如碎玉碰撞般的清脆。
卢似寻又愣住了,这位不就是左督御史秦书吗,此时卢似寻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今日太多的事都超出了她的预期,就像是她自己入了一场巨大的局,而自己就是一颗会移动的棋子,任人摆布,她有点晕了。
“竟是秦大人,臣女当真是有幸了。”卢似寻眼中充满了迷茫,但她又再次鼓起了勇气,问道,“所以,大人还没回答臣女的问题,为什么帮助臣女。”
“如果我说你只是一颗棋子呢。”秦书饮下了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