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股妖气？”月老察觉到了不妥。

“我也感觉到了，”风渊顺势说，“仙翁先品茶，我出去看看。”

“哎，不必惊慌，这天宫怎会有妖，”月老怕风渊一去不回，因为风渊没少这么干过，“再说有妖，天兵天将自会去捉，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我现在也算是天兵之一，管这事是本分，仙翁不必劝阻了。”风渊话毕，直接向门外而去，这一走，自然他是不回了。

“你可别忘了，要想老夫帮你管拂月的事，你得常来。”月老无奈提醒了一句，今日看在风渊还算乖巧的份上，月老便饶过风渊了。

“定然谨记！”风渊的声音飘了来。

到了洞府，风渊拍出赖子宣来，刚想好好教训她一顿，却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顿时心软了。

“怎么？”风渊扶起赖子宣，“摔疼你了？”

“没有，”赖子宣擦擦眼泪，“我在月老那里看到了关于你的事，你就是凰羽。”

“什么？”风渊不信，“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有哭着开玩笑的吗？”赖子宣继续说，“你是凰羽的残魂，在你师父的帮助下，才能投胎为人，我相信月老不会随便捏造这些事，你定是凰羽无疑。”

“等等，我去找月老问清楚，”风渊有些紧张道，“你先别忙着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赖子宣摇头，“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月老写下的事，会和我经历的不大一样。”

“旁观者看到的，和亲身经历者感受到的，自然不同，”风渊轻抚赖子宣的脸颊，“你不讨厌我就好，我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的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赖子宣回道，“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明白，阿姐在地府的事情，有很多可疑的地方，还有推阿姐进入轮回的，绝对不是我这一切，定然和君流有关”

“嗯，弄明白这些，也好求一个心里安稳，”风渊顿了顿，继续说，“正好我这段时间要常去月老那里，你有什么问题，我帮你去问，可好？”

“不用了，你是凰羽，月老恐不会和你说这些，他要是想告诉你，早就全盘和出了，”赖子宣想到了簿子里还未看完的部分，“你去月老那里时，还会带我去吧，我今日刚看到关于孩子的部分，原来我生了个女儿，而且，她可能还活着。”

“就算是活着，也和你”风渊叹气，虽然活着的孩子和赖子宣没什么关系，但和风渊有关系，因为风渊就是凰羽的残魂，“我是说，我会带你去的。”

风渊不明白事情为何会突然发展成这样，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是凰羽，可命运就是容不得风渊有喘息的机会，一旦他生活安逸些，总会有各种事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