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不允你拜师?”赖子宣不解,“你的几个哥哥姐姐不都有师父吗?”
“父君说,我的几个哥哥都是拜在北岙山青木老祖膝下,老祖不收女徒,三个姐姐内,大姐自小爱去西海游玩,同西海龙母关系好,一直以来受龙母教诲,而后,更是嫁去了西海,余下的两个姐姐,勉强包括你吧,皆是拜师于莫问山缈海元君,元君只收九个徒弟,如今已经全了,自然没我的份,且因为你和二姐在下界闹出许多事来,其他元君也不肯收我为徒,生怕惹事,”阿婪叹气,“因此,我的事就耽搁下来了。”
远处的流雾星君看不到赖子宣,只能看到阿婪在自言自语,他皱着眉,以为阿婪脑子出问题了,他身旁的天兵也是这么想的。
至于赖川,他虽然能看得到赖子宣,但不可以解释什么,赖子宣只是因夙凌才得以生出的幻影,而对天界而言,幻影无异于妖魔。
没一会,风渊就赶了回来,他一手拿着画,另一手捂着脸颊,看来,他是被莞尔揍了。
赖子宣担心道:“你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风渊简单解释道,“你师妹在我拿画的时候,对我不大客气,不过,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计较这事了。”他说完后,直接向流雾星君走去。
“流雾星君,”风渊客气道,“小仙听说你爱收集书画,而就在刚才,小仙发现你书房中有一幅雪松图是赝品,小仙手里刚好有幅真品,特来献给星君。”
“仙君未免太客气了,”流雾星君恭敬道,“仙君贵为四战神之一,哪能自称小仙,至于仙君所说的雪松图,早年被小仙赠与了好友,不知仙君今日所持的雪松图,是从何处来的?”
风渊回头看向赖子宣,赖子宣也有些懵,风渊没有办法,只好道:“我已不是战神了,如今不过是个辅战的,等同于天兵,星君就别揭我的伤疤了,这幅画是我师父的藏品,我师父不在后,他的东西一直由我保管,我想着与其让画留在洞府发霉,还不如送给星君。”
流雾星君似乎是想确定风渊的画是不是真品,便接过去查看,这幅画自然是真品无疑,流雾奇怪道:“原来这画是被她送给帝君了。”
“星君的画失而复得,这是件喜事,”风渊顺势说,“不如星君趁着高兴,放了那画灵如何?他虽獐头鼠目的,却也没什么坏心肠,说不定,星君饶了他,他心中感恩戴德,还能帮星君打理打理藏画什么的。”
赖川不想附和风渊的话,他觉得獐头鼠目这个词用得不恰当。
流雾正犹豫着,阿婪小跑过来,可怜兮兮的说:“流雾哥哥,你就发发善心吧,画灵是我的手下,他犯了错,闹到父君那里,我也要受罚,这上一次的惩罚,我还没受完呢,流雾哥哥,我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你不觉得我可怜吗?”
“公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流雾的话只说了一半,他惊觉这话不能乱说,可又想不出来拿什么话来圆,尤其是风渊抓住了流雾这个把柄,开始不依不饶的。
“流雾,你的话一向都是有依据的,”风渊追着问,“阿婪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为何这么久了,还是孩童模样?”
“这”流雾不知该回什么,干脆拿着雪松图做借口,“仙君送的这画,小仙甚是喜欢,至于仙君所说的关于画灵一事,小仙也认为有理,如此,这画灵的过错,小仙就不计较了,小仙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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