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灼天一伸手，探入赖子宣回忆，将她关于吞噬之法的记忆毁掉了，“现在你不会吞噬之法了，无论你会再多其他的法术，都改变不了你是幻影的事实，不和我走，你只能逐渐消散。”

“你！”赖子宣无奈道，“算了，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还给你也好，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了。”她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这时候，风渊赶了过来。

“风渊？”灼天正想说什么。

“现在没空，改日再聊。”风渊急匆匆跑走。

两日后，赖子宣终于无力了，她毕竟只是幻影，有再多的力量，离开幻境，也会日渐耗损，此刻的风渊，也总算是追上了她。

“宣宣，”风渊看赖子宣瞪过来，只好改口，“夙凌。”

赖子宣不解道：“你究竟和凰族有什么关系，为何你同凰羽长得一般无二？”

风渊回应：“大概只是巧合吧，我猜测，你和他之间，可能有什么过节，不过，这些都和我无关，你在这里没有依靠，很难活下去，让我帮你吧。”

赖子宣皱眉：“我不需要你帮忙，你走吧。”

“因为我和凰羽相像？”风渊干脆变了个模样，“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你”赖子宣蓦地笑了出来，“你倒是有趣，好吧，看在你过去对我那个嗯，还算友好的份上，我信你，你准备怎么帮我？”

风渊跟着笑道：“我师父曾住过的洞府里，有不少好东西，我带你去寻一样灵力充盈的，暂做宿体。”

“洞府？”赖子宣心里奇怪，风渊说的师父该不会是九曜帝君吧，但联系到紫英宫里的炼丹炉，她越发可以肯定，“你师父竟然是九曜帝君！”

“这个好像其他仙友是唤他帝君的，不过具体他是什么帝君，我不知道，”风渊扶起赖子宣，又带她去了洞府，“师父身归混沌后，这地方只有我能进来。”

“你还说你同凰羽没关系，”赖子宣疑虑道，“你与凰羽拜在同一个师父膝下，莫非你是凰羽的孪生弟弟？”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以来都是凡人，没有一世是长羽毛的，”风渊诧异，“等等，你说的那个凰羽，也是我师父的徒弟？”

赖子宣心里更奇怪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从来没见过凰羽吗？”

“听画灵说，”风渊解释，“凰羽已经死了，就在我修行之前，所以，我没有见过他。”

“他竟然死了？”赖子宣震惊道，“你确定你不是他的转世吗？”

“凰羽死时，元神已散，我不可能是他的转世，”风渊解释，“且转世后，是可以追溯前世的，你应当也能看出来，我一直以来都在凡间，直到遇见师父，才位列仙班。”

“又是一个元神尽散，”赖子宣苦涩道，“他这是遭到报应了。”

风渊叹口气，不再接这个话题，他拿来一把折扇，郑重问道：“这个用来安放你的神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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