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田小宝会做出这种事。”缥缈看到田小宝被衙差带走后,跑到隆的跟前,摇晃隆的身子说。
衙门的人都不敢动,更不敢言语,神一样存在的执政官,他和玉玺护住天谴,能与天神斗,赶走天兵天将的执政官,此时坐在他们面前。
“你们说说吧。”隆说。
“田小宝出身乞丐,不懂得修身立世。人遇劫难必先想到以前怎么做。臣以为,他认错的态度很好,可以减轻惩罚。”
“你们知道什么!他偷窃到手的东西有多少?偷了第一个人,被那人发现后,那人那么折腾,他傻啊,不躲起来,还要去偷第二个人的?”缥缈说。
“偷了第一个人,那人知道谁偷的吗?他看到田小宝的模样了吗?”隆说。
“你的意思是他偷完了,没人看到他的模样,他偷第二个人的?那人那么折腾,第二个人已经知道附近有小偷,还不做好妨备?田小宝傻吗?在已经警醒的人选择下手的对象,还能得手?这人也是傻得吧?可是他却能及时发现田小宝,让田小宝暴露。这也能说明,这人不傻吧?!”缥缈说。
要论起来,她可是小偷的师祖,虽然那些宝物自己滚入她的袋子,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丢失宝物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个人丢了东西,不是想办法找回来,或者报官寻求帮助。他在那里像一个白痴一样大吵大闹,不合理。他这样大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丢的东西不是贵重的,能换取巨大财富的,他有必要这样大闹吗?田小宝偷了他什么?黄金五十两,这么多的黄金揣到他自己的怀里,鼓鼓的,又很重,能被人悄无声息的偷掉吗?他算已经得手了,这么多的黄金不想办法藏起来,还要带在身,寻找下一个,他想干嘛?不合理啊!”
缥缈想到自己离宫时想要带走一些黄金的,装在袖子里,很沉揣在怀里,腰部很鼓,最后她不得不舍去这些黄色的元宝。
“他有没有说过,每天过他手的钱有多少?他可是送货购买材料的人,一切都有他说了算的。虽说不是十两黄金,但是,他也是见过大钱的人,他这样的人还需要满大街寻找身怀巨财的人下手吗?”缥缈说。
“他需要这笔钱。”隆说。
“需要?他到底需要多少会足够呢?他有房子住,每顿饭可以吃饱,有同伴相陪,年龄小不到结婚的时候,没有时间玩耍没有地方花钱,他要偷钱干嘛?”
“我们的女皇陛下分析的清楚吗?”隆问。
“女。。。。。。女皇。。。。。。陛下。臣。。。。。。”
缥缈端起架子,看着跪在地的衙门的人,“疑点重重,不能想当然的结案。你们是我楚国的官,无论官职大不能负了对你们的托付。你们来自老百姓,自然要代老百姓说话。现在老百姓之间有了问题,不能让我们的百姓受冤,也不能放过作恶之徒,干好了是你们本该做的,干不好,你们坐在这个位置还有什么用?”
“臣有罪。马查!”
“隆,我要在这里。”缥缈噘着嘴说。
“好。”
“你为什么说我是女皇陛下?他们不知道女皇陛下真正的模样吗?”缥缈悄悄地问隆。
“他们没有见过。”隆说。
“我看那人见过。”缥缈指向巡城的官员。
“嗯。他见过。”
“他为什么不说?”
“我是谁?女皇陛下又是谁?”
“我和女皇陛下长相定不一样。”
“是。那个模样不是她真正的模样,现在的模样,怕是真的吧。”隆说。
“你不会连女皇陛下的真实模样也没有见过吧?”缥缈说。
“是,又怎么样?换多少面具,那面具下的人始终都是一个人,我不在意你会换多少面具的,只因为你始终是你。”隆说。
“你怎么这么确认面具下的人是谁?”缥缈问。
赤炎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