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身子才翻转一半就被一只大手揽住强行刹车。
她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有些闷,她抬起头时脸微红,“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滚的时候碰到你了,我立马就要滚的远远的,是你拦我的,可不是我下你面子。”
她这话一说,谢霖鹤莫名又有些气。
“被我这个土匪强掳过来很不开心?”
白茶瞥了瞥他的表情,谢霖鹤的手收回了些,白茶像个春卷一样被他拦腰的长手卷回来。
谢霖鹤的另一只手作手枪状抵住她的脑门,“说。”
他是拿惯了枪支的人,此刻故意作凶,即使只是手指抵住她脑门,气势也带着真开过枪的感觉。
白茶不知什么时候将窗台上插着的一枝鲜艳的玫瑰也薅下来了,而她鲜艳的玫瑰也不知什么时候抵住了谢霖鹤的腰侧。
竟连谢霖鹤都没发现她是什么时候用玫瑰枝抵住他腰侧的。
白茶也作凶状,“说就说,一点都不开心。”
两个人一人拿着手指作枪抵住对方的脑门,一人拿着玫瑰抵住另一人腰侧,四目相对,一人躺着一人坐着,却都是同样的不退半分。
有时候,只一个眼神,你就能发现对方和你相同的特质,例如此时,谢霖鹤突然在白茶那惯来善扮柔弱善扮无害的眼眸里看到了同样的好战。
好战其实也并不单指好打架,它指的是一种征服欲。
两‘枪’同样不示弱,谢霖鹤看着她的眸子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俯下身疯狂的吻她。
他骨子里的好战基因空前高涨,他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吸吮勾她的舌。
两人滚在一起,他以指作的枪早已不知什么散架,而白茶的玫瑰枪却一直被白茶握在手里。
在谢霖鹤额头滴汗时,白茶张扬的笑了一下,她手里的玫瑰花轻佻的扫过谢霖鹤汗湿着的赤裸胸膛。
谢霖鹤还压在她身上,她头发散在床上,玫瑰扫过他心脏剧烈跳动处打圈,白茶玩笑似的拟音,“嘭。”
她表情很妖,她的一声‘嘭’实在很…
带感。
这令谢霖鹤几乎一下就……
谢霖鹤骂了一声,“艹。”
这是第二回,才刚几分钟。
白茶在他怀里握着玫瑰笑,花枝乱颤。
谢霖鹤又揪着她开始,手环住白茶的手,偏麦色皮肤一点的手和冷白的手隔着玫瑰交握在一起。
谢霖鹤却突然感觉手有点刺痛。
当时正在‘忙碌’中他没理,等一切平息他张开手才发现玫瑰花是带着刺的,扎破了他的手。
他下意识将白茶的手摊开去看有没有伤口,结果白茶的手好好的,只有他的手被玫瑰刺的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