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此,池寒山忧心忡忡,即便她给了台阶,也不愿妥协:“那倘若你一走,封熙他非要孤注一掷,谁还能拦得住他?!”
半晌,子屺无所谓的轻松道:“他身子不好,与人界那群蛮夷乌合之众一样,成不了什么气候。昨夜看书冲了风还在咳嗽,吾才顺着他的心思,你若觉得不妥,只当他病糊涂了就是。”
“好吧!”
眼不见为净,池寒山也知多说无益,索性简单交代之后,放下所有心事,跟子屺出了三十三天之外。
……
“原来对魔尊唯命是从的寒山将军也会发脾气啊。”
沈墨珩发出感慨,对沈玉川所说之事听的津津有味。
沈玉川清清嗓子:“那之后我有些记不清了。”
不用他记得,沈墨珩都知道寒山将军走后,他这个固执的弟弟是下令插手了人间秩序的,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自己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凡人入厌辞宗修仙得道,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法力和地位。
“我猜池寒山回来,一定气坏了吧。”
沈墨珩忍不住差点笑出声。
沈玉川不禁又再次陷入了回忆:“其实改变人界的一些事,不全是我的主意,更多时候是城霭在做,他是祖神道一大人和芜姜大人的儿子,出身与人能及,有他出面更能让三界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