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回道:“那天早上民女去挖菜了,兴许忘了关门。可是从民女将我爹扶进房间里,一直到另一天早上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我爹不可能侵犯这位姑娘。”
“你这睡着了的人,能听到什么动静。”那抱着小翠花的老妇插嘴道。
“对于三位证人说的,原告、被告有没有反驳?”
高斗南和小翠花都摇了摇头。
“那么,目前可以得出结论的是:高斗南当天夜里喝醉被扶进了房,早上起来发现旁边睡着小翠花。对此二位有何异议?”
两人都摇了摇头。
“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小翠花你如何进的这高斗南的房间?”赵义德呵斥问道。
听到这,小翠花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哭泣,忙道:“当时民女上茅厕时,被这高禽兽拉进一个房间,强行脱掉了奴家不对民女的衣服,民女当时挣扎了,可是没有用,就放弃让他干了。”
“事发之后,你为何不逃跑?”赵义德问道:“听这高四毛的话这高斗南一没绑你,二没锁门,你怎么会在高斗南房间好端端待一个晚上?”
小翠花赶紧构思怎么说,想到后便道:“那日晚上,民女喝了点酒,干完之后,头有点晕,四肢无力,迷迷糊糊之中就睡过去了。”
“照这么说,你当天晚上喝醉了?”赵义德赶紧道。
“额,是,”小翠花话已说出口,众目睽睽之下,却已无法撤回。
“众所周知,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记得喝醉时发生的事情。”赵义德在公堂上道。
“大人明查!民女当日确实是被人拉进了高斗南的房间!”小翠花必须要咬定自己是被迫进入高斗南的房间,否则自己将玩完。
“被人?”赵义德强调道:“这么说,这人可能不是高斗南?”
小翠花一时语塞,没有作声。
“看样子你自己也不确定那人便是高斗南。”赵义德再次道。
“可是,高斗南家除了高知就是高斗南。”那老妇插嘴道:“对我家闺女下手的如果不是高斗南,难道是高知不成?”
“照这么说,行事之人为高斗南,仅仅从高宅两人所推测出,并没有切实的证据。”堂上赵义德道。
“不是那高斗南,那还能是谁?”听到那老妇的声音,小翠花又开始了抽泣。
“本官明白了。”赵义德拍了惊堂木道:“案发当日,高斗南醉的不省人事;有人趁此机会,将小翠花逼到高斗南的房间,行羞耻之事,由此嫁祸给高斗南。这件案子要载入县衙官案内,将那嫁祸之人揪出来绳之於法,还高斗南一个清白,还小翠花一个交代!”
这个判词可谓是天衣无缝,既免了高斗南和小翠花你死我活的拼斗,也给不在场却操控着整个案件的局外高人卢德勋提了个醒。
小翠花见赵义德没有深究,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就认同了这个判词;高斗南洗清了冤屈,自然也没有意见。两人均在写好的判词中按下了自己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