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他们分别后,我便独自一人踏上了返程。天已经蒙蒙亮,太阳已经呼之欲出了,但是树林里还是有点暗,估计因为是树木高大的缘故。不多时,太阳光便照射进树林,撒下点点金黄。刚好一束光映照在我的脸上,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那手去挡眼睛。随机便快步向前走去。我回头看刚刚的位置。刚好形成了一个绝佳的搭配,有光有阴影,我速度拿出相机想留下这美好的瞬间,就在按下快门的时候,相机没有反应,我在想是不是坏了,但是我执意要留下这一瞬间,鼓捣了很久相机,但是我还是没有能给它弄好的样子我便放弃了,心里安慰着自己美景尽收眼底了不是。不多久,我便到达了来时的山脚。我蹑手蹑脚的向上走着,生怕惊醒了住在洞里的兇。不多时我便走到洞前。我便慢慢向洞内走去,因为洞里特别暗,外面太阳光又大,进洞的一瞬间,我直接瞬盲,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我只有慢慢扒着墙摸索。就在我眼睛慢慢恢复明亮时,我感觉到有股气流从我头上吹来,我抬头一看,又看见了进来时的那对眼睛,它的鼻孔直径都有估摸着都有半米,感觉我能完全在里面丝滑出入。抬头看完,不出秒,我便以高速的冲刺向外跑去,它也随之怒吼。它吼出的气流差点让我摔倒,我边跑边回头看我与它的距离,但是它没有追出来,我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来的时候都追出来了的。我在洞前石头后面蹲了许久,在与自己抗争许久之后,决定,再去里面看一下。我便走了进去。走进洞里,兇看见我进来,抬起头朝我怒目而视,我准备跑时,看见兇的身体下面也全是血液。兇估计是看我发现了这一点,便再次咆哮起来,但我也已经发现它受了重伤。看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兇也慢慢的放下头,头也趴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的盯着我,我准备上前,兇用脖子长的优势并呲牙咧嘴拦截着我,我看过不去,干脆出去了,想着找个凉快的地方等它完全死去。我走出洞,正好脑海里浮现想看看这里的全貌,便就望着山顶爬,越往上,四周的树木便越变得矮小,直到变成灌木丛,东一簇西一簇,零落的散落在四周,坡度也开始变缓,能感觉到山顶应该是个空旷的平原。还没到山顶我便把包放在一旁躺在了草地上,汗水已经湿透了衣领。不多时我起身向着山顶走去,走到山顶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放眼望去一缕缕青绿色的草尽收眼底。我肆意的在草地上奔跑,跑累了又把相机拿出来鼓捣,它又自己好了,我便开始寻找合适的机位拍摄。边拍边往前走,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这边奔跑而来,我看向左前方,一片黑压压的向着我这边快速奔跑而来。我下意识赶紧往回跑,不多时看见它们停了下来,我也慢慢向他们靠近,才发现是一个牛群,估摸着有数百来头。这会儿他们正散落在草地上闲散的吃着草,有几头也盯着我这个外来之客。我也用相机记录了这些个时刻。坐在草地上我拿出干粮伴着水将就对付了几口,便准备起身回洞口。但起身我发现不远处貌似有个人,我带着好奇心往那边走去。越发靠近,我的内心也越发发怵,害怕遇到卜凡所说的原住民,把我抓去。靠近了之后才发现是一处裸露出来的石头,但这石头却裸露的非常怪异,像极了一个端坐着看向前方的人。我也给它拍了张照片。看了看着一望无际的四周心想自己想看全貌的愿望怕是落空了,便起身往山洞的方向走。不多时便到了上来时自己躺的附近,往下看自己爬上来的路,刚刚都没发觉有这么多雾,就像是有人在天上朝这里扔了一块棉花糖下来,刚好卡在了山腰上。我内心不免有些胆怯,害怕进去之后找不到路,迷失在这半山腰上。但是回家的信念还是让我咬着牙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