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印证余天河之前的猜测,昨晚那个黑袍人只是受命前来袭杀他的,真正想至他于死地的另有其人,而且很可能也是一名邪修。
说不定就是这醉仙居惨案的凶手。
他离开后就遭到邪修的袭杀,醉仙居也遭受此噩,两者之间必然有着一定的关联。
“邪修……”
一旁的李捕头和曾庆听着余家两兄弟的对话,心中都是微微一颤。
“这邪修未免也太过嚣张,一次杀这么多人,若是引来朝廷的关注对邪修而言是自讨苦吃的做法。”
余未闻脸色严肃道:“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一次杀这么多人还把尸体留在了现场,这并不符合邪修一贯的做派。”
邪修在抽干受害者体内的生命精元后,尸体会显得异常惨白,有很明显的特征,所以大部分邪修在作案后,为了掩人耳目并不会把尸体留在现场。
余天河看着低头沉思的余未闻出言提醒:“修炼邪术的本就是些心术不正之人,不要用自己主观的判断去代入邪修的思维,每个人的行事逻辑不一样,所造成的行为后果也不一样,与其在这猜测他的作案动机,不如去寻找有用的线索。”
说完后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我,我习得邪术完全是被逼无奈的。”
闻言,余未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天河说的有道理,都随我进屋搜寻一番。”
说完他便往醉仙居屋内走去,其余三人紧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醉仙居厅堂之内,余天河看着正中间的大舞台以及周围熟悉的摆设不禁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余未闻四处打量了一下后,便开始分配任务:“我在一楼厅堂搜查,李捕头你去二楼,曾庆你去三楼。”
“是!”
李捕头和曾庆应了一声后,便朝着楼上走去。
等他俩上楼之后,余天河看向沿着墙壁踱步仔细查看的大哥,开口问道:“那我呢?”
“你随意。”
余天河翻了个白眼,也四处查看了起来,舞台旁边的几个桌子上整理摆放的酒杯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何靠近舞台桌上还摆放着酒杯,我离开时已经子时,这么晚还有清倌人上台表演吗?”
余天河在心中暗暗疑惑之时,却听到了旁边传来了余未闻的声音。
“过来看看,这边有个窗户破了。”
余天河闻言走了过去,厅堂大门正对着左上角靠近舞台的位置有个窗户的确有人为破坏的痕迹,余未闻正从破掉的窗户探头往下看。
“窗户的碎木都散落在外面,是由里向外破的窗。”
余天河盯着破碎的窗户若有所思:“当时有人试图破窗而逃?”
余未闻并未说话,点了点头后继续在厅堂内观察翻找了起来。
没过多久,上楼搜寻的李捕头个曾庆都走下楼来,余未闻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人开口问到:“有什么发现吗?”
两人纷纷摇头:“没什么发现,楼上的包房里我们都仔细的搜寻过了。”
“包房内的床铺可否整齐?”
余天河突然问了这么一嘴。
余少爷问这些是想干什么?李捕头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回余少爷,除了几间包房的床铺有翻动过的痕迹外,其他的包房的床铺都很整齐。”
“哦…那就奇怪了。”
余天河将目光移向桌上那些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