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昀昭转头看去,笑一笑得没说话。
肖平还不服得道:“柳姑娘只说脸红,又没有说脸变紫就算输,我还没输呢。”
话不多说,四人仍是一碗碗继续下去。
四人再加三碗下去,这时,那肖平内力终于耗尽,大松了一口气,刚刚压制住了地酒气,瞬间便泄了出来,当即他鼻子冒出了鼻血来,脸色顿时发红不止,挡也挡不住。
严若水哈哈又笑起来道:“输了吧,柳姐姐他输了。”
这时肖平很是气愤得,放下了酒碗,愣在哪里缓过劲来不提,看着这三人继续地比酒。
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吃酒,丝毫没有停息地想法。
可柳昀昭看着那上官霖和钟凌兮两人,仍丝毫没有任何地变化,如非两人竟有如此地酒气,能装得下这么多酒来,她心下也有些着急起来,她就算内力在深厚,可这酒气实在难以压制,光靠内力,实在难于抵挡,除非自己把酒用内力从脚底排出,可她不想这么做。
此时,三人又继续地吃了七八碗酒,上官霖双眼盯着钟凌兮,不转移视线,钟凌兮也仍是不转头照样地盯着他看,谁也不服谁。
继续倒酒,他们又下去了两三碗。
柳昀昭渐渐地酒气实在压制不住,便是现了原型,脸色开始鲜红起来,那两边红色地脸蛋,红透开来,她头晕脑涨惹得闹起头来,一只手扶在桌子上,甚是坐都还坐不稳。
虞雯青冷笑道:“看来柳姑娘也认栽了。”
严若水又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柳姐姐,刚刚你不是红得更快。”
没办法,柳昀昭只能放下了碗,不得不继续看着上官霖和钟凌兮两人,最后酒赛。
也不说下去,两人继续得倒酒不提。
这时那虞雯青才说道:“这姑娘那面纱是红色得,甚是遮住了她得脸色,这可不行,需要把它摘下来,这才公平嘛?”
在场几人都觉得有道理,也没有反驳。
那肖平也附和一句道:“是啊,她说的对,面纱鲜红,这样遮住,我们也看不到她脸色变化,这我们可不服。”
柳昀昭思量过后,虽觉有道理,可这钟凌兮一直都带着面纱,当若让人家摘了那面纱,会不会强人所难,想到这,她便转头向钟凌兮问道:“钟姑娘,你看这?”
钟凌一边吃酒,一边说道:“摘了又何妨。”
而后,钟凌兮便左手拿掉了自己面容上得那红色得面纱。
那面纱打开得一霎那,在座五人眼前都一亮开来,只见一个眼神水晶,睫毛美若,殷桃红唇,貌美面容,宛一个出水芙蓉得红色莲花一般得女子样貌,展现在五人面前。
在场之人,都有些惊讶不已,原来在面纱之下,果真还藏着这等美人肌骨。
严若水当时愣了两眼,便道:“也还好,可还未必比上柳姐姐好看嘛。”
最高兴地还是上官霖,他兴奋得称赞道:“看来我这趟吃酒,果真没有白费,能和姑娘这样地美人比酒,就算今日我醉入黄泉,那也无憾了,钟姑娘,我们继续吗?”
钟凌兮随后把那张红色面纱,揣进了自己得腰间,不服气得说道:“继续便继续,谁怕谁。”
上官霖更加喜悦道:“姑娘果真巾帼不让须眉,豪气可嘉,那小生便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