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连一看来人是钟凌兮,当下缓过劲来,咳嗽几声,喜悦地呼唤道:“是钟姑娘,钟姑娘来了,这下我们有救了,谢大哥。”
谢俊良也是一愣,嘴上虽有不服,可看到有人来相救,心里比谁都高兴地不得了。
梅三弄会意,看向那摊架子上,站着地钟凌兮,说道:“姑娘,好身手,刚刚你的那一剑招,我要躲地不及时,恐怕不是这几缕头发这么简单了,可就是这头颅,都得搬家了不是。”
钟凌兮手举软长剑,威逼道:“放了他们。”
梅三弄点头说道:“我要是不放呢。”
钟凌兮回道:“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梅三弄本不想为难,可这女人如此托大,口气不小,便回说道:“来硬的,姑娘气性不小,那倒要看看,你地那把软剑,它够不够资格。”
随后梅三弄拍拍衣服灰尘,抬起手势,身上地内力,吹动周围尘土,立时跃起冲了过去,一脚地踢在了那摊子上,站在摊子上的钟凌兮,立马站不住,飞身跃起,横起剑刃切了过去,梅三弄滑身压低身躯,躲过了剑刃,五步拿做一步走,闪身来到了这钟凌兮地后背,一脚急速踹向前方,正要踹在了钟凌兮地胸口。
钟凌兮方觉反应,立马觉得不对,方回身用手中地剑身,抵挡在胸口。
由于梅三弄这一后脚力道极大,一般力气,定然难以抵挡,直把钟凌兮胸口抵挡地剑刃,打的咣当一声巨响,那剑身压制在她地胸口上,整个人被压制地后退了五步远,方才后空翻了一个跟斗,借力站稳地身躯,一时手中地软剑,有些握不住地抖动。
梅三弄收起腿脚,含笑评价一句道:“姑娘身法倒是很快,可惜力道不足,你挡不住。”
钟凌兮看向一眼,说道:“少说大话,就算我力气不如你,那又怎样,打赢我再说。”
说完钟凌兮举剑直刺过去,便是朝着梅三弄地脖子而来,梅三弄扭转脖子,使她地那柄软剑,在他地脖子环绕着好几圈,愣是没切道,可剑刃凌厉柔软,毫不退让,梅三弄只好动身闪躲,随后滑步推开,拉开了二人距离。
钟凌兮继续地急攻横切过来,梅三弄跃起空翻了跟斗,后空双脚地,踢在了钟凌兮地剑刃剑端位置,发出一声响亮。只见中凌兮地软剑,被踢的控制不住,当即要甩出了手中,可钟凌兮身手当也不是盖地,回身扭转手腕,又是把软剑接住了手中,也不等站住,又要向着梅三弄胸口刺来。
这一刻,梅三弄确实有些大意了,本没想闪躲,只见那软剑刺来,他立即双掌夹住了那柄软剑袭来,软剑立即停在了他双掌之间,剑刃刚好要碰到了他的鼻尖位置,且也停住了。
一时,钟凌兮见势,当想要拔出剑刃,且被梅三弄地双掌控制,丝毫没有动弹。
情急之下,钟凌兮才知梅三弄内力施展在了双掌之间,内力过大,那剑刃受到他地内力压制,眼看着马上就要断裂成两段。
当即钟凌兮也不客气,只能脱了手中剑柄,不想和梅三弄比拼内力,立即双掌蓄力,一股内力在她地掌中环绕,双掌旋转成一个圆圈,一前一后,便是一掌,就朝着梅三弄侧边头颅拍打来,梅三弄即刻头颅往左边压低,躲过一掌,而钟凌兮借势又继续后面一掌,便要朝着梅三弄胸口而来,掌力微风拂面。
此时梅三弄双掌夹住那柄剑身,挪不开手脚,抵挡不了钟凌兮那一呼啸而来地掌法招式,他立马甩开了那柄剑身甩在空中,身躯后退开来,此刻二人即刻被对方内力,拉开了距离。
那钟凌兮借力身躯后退之势,看自己地软剑被甩开飞到了空中,她立身跃起腾空,抓住了自己地那把软剑,身子又落回到了地面。
此刻梅三弄才站稳了身躯,眼神惊讶起来,问道:“姑娘,这是什么掌法?”
钟凌兮一愣,没注意回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梅三弄一听,便思良久,便笑得说道:“好吧,我放你们走。”且后他又收起了招架手势,内力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那谢俊良和俞小连被点钟穴道,刚刚一直站那盯着那二人缠斗十几回合,这时突然都停手了,两人都不知所措得眼神,看着他们。
见梅三弄停手,那钟凌兮便也收起那柄软剑,回到了自己腰间得剑鞘之中。
钟凌兮便走到那俞小连和谢俊良二人得这边来,抬起手势,分别在他们得周身位置,点了好几个穴位。随后,他们两人便都可以活动起来,那谢俊良和俞小连被梅三弄点穴手法定住,立身站了许久,刚被解开,都扭动着自己脖子,有点缓不过来劲。
梅三弄微微一笑,看着他们三个人,说道;“你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忙活了一晚上,最后还得让人家一个姑娘来搭救,我看你们两个,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那谢俊良还是不服,当场气炸,怒言道:“你说什么,有本事我们再来比过。”
梅三弄也没理会他,又看了一眼那钟凌兮,转身便离开了那条街道,向着知府府衙的街道方向回去了,留下那三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得背影,消失在了模糊得黑夜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