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璇感到一阵眩晕。前世,她吃了那么多苦头,还因此丧了命,这一世,她一点都不想再去面对徐府了。想到这,覃璇连忙用手托起了额头,声音虚弱道:“五姐,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麻烦你给母亲说一声”。
覃宪没有答话,而是将屋里的丫鬟都叫了出去。待屋里的人都走了之后,覃宪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道:“七妹,不知为何,自从你跌进了湖里后,我就觉得你愈发地奇怪,行为举止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覃璇愣住,她总不能告诉覃宪,现在所有的事情,其实她前世都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吧。为免生出波折,她只得装傻说道:“啊,为何五姐会这样说”。
覃宪语气平和,眼神里显得黯淡了不少:“事情也不怪你,估计也是那次被覃素推进湖里给吓住了。其实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到京城里来,只想在余杭城里草草度日。从一开始在自己的食物中下了巴豆,以致差点误了行程。后来在齐府时,当徐府大夫人问话时,主动站了出来为自己招黑。到前些日子在四皇子府时,借惩罚紫薇一事闹出了一番动静,都是想让父亲断了送你联姻的念头”。
“不过你也没做错”,覃宪望着覃璇,继续说道:“前几日覃涔过来找我,问起了我你离开京城前一日,突然卧床不起一事。那时我不确定她想要干什么,只好委婉地让春兰提醒一下你。没想到
到昨日就发生了覃素当众质问你一事,甚至还敢动手打你。人在那种情况下都是要自保的,况且也确实是覃素做的过分了”。
覃璇不吭声,她知道很多事情都瞒不住覃宪的眼睛,况且覃宪除了在紫薇一事上判断失误,其他的事情上都没有说错,便索性不说话以示默认。
“你知道为何即使覃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你,甚至将你推入了湖里,父亲都不重罚她吗”,覃宪再次望向覃璇,缓缓说道:“因为覃素没有触碰到父亲的底线,没有违背父亲的意思做事,所以父亲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如果你明日不跟着过去,那就会违背父亲的意愿,因为让你我二人跟着母亲一同去徐府,是父亲的主意,到时候我不知道父亲会如何罚你,甚至于还会连累刘姨娘,你知道的,你是刘姨娘所有的希望”。
“来之前我便与你说过,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决定我们的命运。你看覃涔,你以为她想进宫吗,那宫里的斗争可是远比覃府更黑暗,谁不想过个安稳的日子。可她也是没有法子了,她今年已经十九了,还未寻得好人家,这已经是她最后的路了。你可能不知道,母亲已经把她身边的绿箩给了覃涔,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覃涔进了宫更够更好地争宠,毕竟兰亭有些老实了,覃涔身边没有能够拿的出手的丫鬟,到时候肯定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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