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时间,遥望飘过浮云的天空,慢慢陷入了沉思。
一个时辰后,太阳被一坨白云遮盖,没有阳光的照射,一滩红白的液体从地下出现。
它快速流淌到周折发的身边,将他包裹住利索的拉入地下。
拉完后,白云散去,阳光继续照耀着各个角落,荒野一片平静,虫鸣肆意。
坚挺的罩子在触手群的持续围攻下,维持五分钟后,开始能量不足变得暗淡。
最后在打击下变成一张细密的蛛网,化作晶莹剔透的碎片,飘在空中消失。
没有红石填充坑里的空洞,也在此刻崩解跌落,变成一堆碎石。
解困的触手一反常态,并没有立刻追击白渐云,反而急切的打击周围的岩石。
数道岩壁在触手的全力穿透后,层层崩落,掉进黑潭中。
潭水在大小不一的石块打击下,游水般开始惊涛骇浪。
伴随石块的掉落,潭水逐渐填满上方空缺的空间还有分外活跃的触手。
直到水流布满整个洞穴,完全掩盖了曾经出现的溶洞。
在深不可测的潭中,一道几乎占满整个空间的红色巨影一闪而过。
准备浮出水面的瞬间又往下游去,有目的的向某处前进。
裂疤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身体艰难的在狭窄阴暗的小道移动。
手里的光芒明明暗暗的闪烁,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触手。
神色阴鹜,伤疤不耐的跳动,身形灵活的躲避触手的追踪。
“一群饿疯的狗,不知所谓。”
“啧!”裂疤看了下身体受伤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折腾了。
只能先按捺下想搞事的想法,先返回到入口再做打算。
与紧按腹部的手之间的距离,鲜血不断涌出留有缝隙的地方。
爬满整只手后不舍的滴落,一朵朵霉暗的菌丝漫生。
裂疤并不在乎身体持续性的失血,视若无物的寻找着什么。
血量减少时还用力的挤压伤口,让血继续流淌,失血的昡昏使自己眼有些模糊。
“把我折腾的怎么狼狈,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很快,他盯着石壁因损坏而石块散乱的某个角落,眼尾微红。
伤疤被脸皮拉大,裸露的神经下稀见一些白骨。
利落的走到自己中意的地方,在手中凝聚出一颗颗透红色的圆球进行精密的布置。
完成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拍了拍旁边泥灰色的墙。
响起的敲击声让触手很快锁定他的踪迹。
裂疤舔了舔被咬出血的牙,阴冷的望着它们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剩三分之一的距离时,转身继续向来时的破壁洞跑去。
离出口只有两步之遥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任由身后的一根触手贯穿自己的肩膀。
得击的触手在肩膀里肆意的搅动着,肩膀的血肉严重撕裂,流露出的血腥味刺激着在场的所有活物。
裂疤死死拽着在自己肩膀上嚣张的触手,让他带上恶劣的笑,眼里却不见一丝笑意。
“看来植物的脑子确实比人直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