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辉煌宫殿之中,一场激烈的争论正在上演。年轻的妖族皇子,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面对着他的父亲,妖族的帝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执着与不甘:
“你只说与鸟族结亲,如何对妖族有益。妖族内部如何皆大欢喜。可父亲!你可问过儿子我欢不欢喜?我喜不喜欢?”
妖族帝群落不梵,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身为妖族皇子,承担着整个妖族的荣辱兴衰,为了妖族,你个人的喜好根本就不重要!你可知一切应以妖族大局为重!”
落云霄眼中的光芒并未因此熄灭,他反问道:“大局为重?什么是大局?父亲!若为了妖族,娶凌儿又何尝不是对妖族有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落不梵却断然拒绝:“你娶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无奈。
落云霄不解,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为何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落不梵看着他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儿子的心意,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
“霄儿,有些事情,你难道还不懂吗。你要记住,作为妖族的皇子,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妖族的未来。我不能让你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做出可能损害妖族利益的决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凌儿,她虽然秉性善良,确实是个好姑娘,可她不适合你,她的身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鸟族与妖族之间的关系一直复杂微妙,如果我们通过联姻来巩固关系,那无疑是对妖族有利的。但是,如果你选择了凌儿,那么这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必要的冲突,甚至可能影响到妖族的稳定。霄儿,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赔上整个妖族吗?””
“父亲!”
“此事,就此打住休要再提,与鸟族的婚约已经定下。无需再议!从今日起你禁足在皇城,没有我的准许,不得离开皇城半步。”
落不梵的话语犹如雷霆一击,让落云霄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父亲,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如此坚决地反对他喜欢凌儿,甚至不惜以禁足为代价来阻止他。
“父亲,你真的这么狠心吗?”落云霄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撕裂,他的世界在崩塌。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无法放弃他深爱的凌儿。
落不梵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在滴血。但他明白,作为妖族的帝君,他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置整个妖族于不顾。他必须做出最有利于妖族的决定,哪怕这个决定会让他的儿子痛苦万分。
“霄儿,你知道我的心意。”落不梵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无奈和痛苦,“我是为了你好,为了妖族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了落云霄独自站在空旷的大殿中。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父子二人激烈的争吵,终于归于平静,今夜妖族皇城里静得怖人。
一连好些日子过去了,落云霄就没有离开过房间,桌子底下滚落了一地的酒瓶,床塌前到处都是,可喝酒的人还在一瓶一瓶的往嘴里倒。
一头散乱的头发,胡须长得遮住了大半张脸,前襟被酒水打湿了成片,一身的酒气熏的人几乎无法呼吸。
只有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还透露着一丝清醒和坚定。此人正是妖族大殿下落云霄,此刻却已是一个颓废的酒鬼,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的父亲,妖族的帝君,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躺在地上的儿子。他的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深深的失望和无奈。
落云霄没有搭理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仿佛想把所有的痛苦和困扰都淹没在酒精里。他的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帝君心中充满了无力和悲伤。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再从这个孩子身上找到他曾经的快乐和洒脱。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落云霄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黑暗中,继续他的饮酒。
妖族皇城的夜晚依然静谧,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却隐藏着深深的痛苦和挣扎。
班虚依旧寸步不离的守在房间外面,望着里面失意醉酒之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清楚,这位妖族的大殿下,曾是他的兄弟,他们的关系曾经如同亲兄弟般深厚。然而,如今,他却只能站在门外,看着他的兄弟沉溺在痛苦之中,无法插手。
班虚也曾试图劝解,试图将落云霄从酒精的泥潭中拉出来,但他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他明白,有些事情,只能由落云霄自己去面对,去解决。他只能默默地守在这里,等待他的兄弟自己走出这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