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夫,不可以!”邱小月听到薛盈的话,脸色变得惨白:“这人心术不正,千万不要和他赌!”
邱大力也急切地说:“云大夫,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和他赌你就中计了!!”
凌野也怒不可遏地说:“赌什么赌,和这恶人拼了便是!”
云程看了看这三个为自己着想的人,心里泛起一丝感动,说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可是……”邱大力还要再说。
“邱大哥,相信我。”云程语气沉稳笃定地打断了邱大力。
此话一出,邱大力顿时觉得眼前少年深不可测、不容违逆,一时之间竟无法再多说一句。
“婆婆妈妈的,到底赌不赌?”薛盈不耐烦道。
“赌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只说了我的赌注,你的赌注又是什么?”
“嘿嘿,如果你赢了,我就把这个给你!”
说着薛盈掏出一块令牌,材质高端、边饰绮丽,中间用金汁勾勒出一个“薛”字。
此物一出,围观之人发出一声惊呼。
“薛家令牌?这东西只有薛家嫡亲才有,而且每人只有一块。”
“这玩意有什么用?”
“一块令牌就是一件事,拿着这块令牌去薛府,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对方都会答应你。”
云程听了心道让薛家欠自己个人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便点头道:“好,我跟你赌。”
薛盈听了得意冷笑,对狗腿子王庆吩咐道:“掐算好时间,一个时辰之后见分晓!”
云程也回头说道:“邱大哥、凌大哥,劳烦两位帮我把这位患者抬进屋里。”
二人抬起地上的男人,触手只觉僵硬沉重,真像是死透了,不由心里担心起云程。
云程却似毫不在意,随着二人回到屋里,取出火罐针灸一类的物品,就往那人身上招呼。
这一切,不过是做戏罢了,云程真正的治疗手段自然是系统。
“喂,你们进来干什么?”
耳边传来邱小月的声音。
“废话,不进去盯着,万一这姓云的跑了怎么办?”薛盈道,又换调戏口吻说:“小妮子,你跟谁不好,跟这么个病秧子作甚,你不会不知道这姓云的胯下那话,是个不中用的软虫子吧?”
邱小月听了满脸通红。
“薛盈,你不要欺人太甚!”邱大力见妹子被辱,当即把邱小月拉到身后。
薛盈见了恶狠狠地说:“姓邱的,你踏马也配跟老子说话?看来上次打断你一条腿还不够,等我收拾完云程,下一个就轮到你!”
云程听了心里泛起嫌恶,对邱大力说道:“他们要进来就让他们进来吧,屋子里这么大,也让街坊邻居们进来坐坐。”
云程心里有把握,自然不怕薛盈在一旁看着,邀请其他人,则是怕医成之后薛盈耍赖。
于是偌大医馆,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看热闹的邻居,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狗腿子。
云程丝毫不受影响,专心致志地用针灸在那假死之人身上扎来扎去。
一边扎一边心里暗骂:让你佯病诈死,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针灸在手、一顿乱扎,不一会,那人浑身上下便布满了看不见的小眼。
等这人醒来,定会痛得死去活来,也是他为虎作伥的代价了。
薛盈冷笑不止,拎了一把椅子坐下,心道就凭你扎这么几下子,怎么可能消释闭气丸的药效?
围观之人也是看得心惊肉跳。
“这手法太粗暴了点了,有点虐尸那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