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我上次死的时候,那可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还请了支网红仪仗队,广场舞连着跳三小时,中间都不带歇的……
王爷盘腿坐那一动不动,身后两人各自左右手抵在他的后背。
见无异样,三人起身。
黄彦飞连忙问道,“可有不适?”
“味道还不错。”王爷微微挑了挑眉,转而笑道,“感觉血脉之中有一股热流在奔走。”
“那便是成了!”高继安喜道,“府主传我内功时也是这般景象,王爷只需闲暇时将注意力集中,随着那股热流奔走,适时加以辅力,后再尝试引导,久而久之,便能加以控制。”
“哦?功法竟是如此简单?”王爷喜道。
“便是如此简单。”高继安接道,“只是舍利子蕴含之内力,未经炼化,相对桀骜,想纳为己用尚需费些周折,非是一朝一夕之功。不过勤加修炼,终会神功大成!”
“竟是这般麻烦?”黄彦飞问道,“族长传我内功时,第二日便能运转自如,为何到了王爷这竟是如此繁琐?”
“你黄家内功世代相传,早已驯化,且传人皆是自家晚辈,血脉相通,传承自是顺利得多。”高继安又道,“我尚武学府内功历来传徒不传子,哪怕根骨如我,府主授功之后,我也是勤修数月方有小成。”
“怪不得府主大人派你前来助王爷征战,想是你功法未成,若留在学府之中,难保同门师兄弟不会生出觊觎迫害之心。”黄彦飞不屑说道,“我可是听说,你尚武学府每轮传功,都闹得比皇子夺嫡还要热闹。”
“确是也有这方面考量。”高继安转而向王爷一拜,“皇太妃乃是府主胞妹,府主大人即便不派我前来助阵,也定是要余师兄亲来。”
“我有一事不解。”王爷问道,“表兄每年岁末均会赴京拜见母妃,我与他甚是相熟,他品性端庄,根骨奇佳,一身外门功夫据说已练得炉火纯青,兼之又是府主大人嫡子,府主大人为何把内功……,当然,继安也是人中翘楚,受学府神功,自是当之无愧。”
“余师兄自是强我太多。”高继安连忙接道,“只是学府神功有一怪异之处,同脉竟是无法相授,若是强行传承,必遭反噬。”
“历代有多位府主不信其邪,或是存了试一试的妄想,结果无一不是令受功子侄身受其害,唯有另传他人方可解脱。据传,有一名受功子侄执念太深,遭受反噬后仍咬牙硬扛,饱受折磨,至死不肯传将出去,好在人死后神功仍在体内尚未散去,入殓时,竟自行传承至替这子侄更换寿衣的弟子身上。此后,府规便定下,神功传徒不传子,现如今,传功前更是要先验血脉,因这神功,竟是记得历代传承者之血脉,同一血脉绝不作二次依附。”
“竟有如此奇特之处?”王爷讶道,“只是这天下血脉虽种类繁多,但终有穷尽之时,届时这学府神功岂不注定要失传?”
“尚武学府广收天下学子,况这神功可驻留体内数十余载,倒是暂未有此烦恼。”高继安笑道。
“罢了,这已不是我辈该操心的事。”王爷释然,接道,“只是日后本王这内功如何练就,还需二位将军多多指教。”
“自当尽力!”两位将军齐声应道。
白七爷手托腮坐地上听了半天,这是把我这纳米机器人当成一股内力了?话说这世上真有内力?
这内力就是气功吧,记得那个时候也有一些气功大师,但都是骗子来着。不过,刚刚这大个子,随手一拍七爷我的寿材,上百斤重的棺材板,竟然腾飞而起,莫不是这大块头真是有内力在身?
我那可怜的珠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七爷欲哭无泪,玻璃球大的珠子,竟是只剩下绿豆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