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8二
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长夜。
月光挑逗着我的面庞,扰得人难以入眠。
这是不忍其苦的我,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实际上,我只需要站起来,拉上窗帘,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但不过自己也不过只是为睡不着,寻一个理由罢了。
我的目光在熟悉的房间间游走。当视线推移到右侧的墙上,我的眼球突然顿住了
——一扇门。
片段一,意外的来宾
我起初并没有注意,直到我低头...看到了,那是另一扇门。
我很清楚,这间我已经栖息了多年的房子,我对他的结构早已了如指掌。
“可那边的那扇才是联通我房间和走廊的门,那么这边的这另一扇门又是?”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一下从床上弹起。
其实,比起跟之前的事儿。那些莫名的记忆也好,无根无据的熟悉感也好,不明渊源的感情也好……都至少停留在我的个人意识阶段,
都只是大巫见小巫。
“可眼下这情况,”
但我依旧为这个突兀的鬼东西的东西,直接出现在我熟悉的身边。
最可恨的是,它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理直气壮的好像自己本就在哪里。弄得连我一时都没有发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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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步上前,摆弄起这个意外的“大家伙”。
门把手呈球状,像一个金属苹果。
门板用的是某种轻便的材料,摆弄起来很轻松。但是因为夜色太暗,并看不清楚上面的材质,无法具体区分他的材料。
就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月光竟又显得黯淡起来。
我的手在上面抚慰,门把手缓缓转动。
锁芯像是刚被缔造出来,发出了如银铃般清脆的转轴声。
我享受起这个新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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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黑漆漆的。
看不到大小,也看不到深度。
可就在此时,月光又突然识趣的明亮起来。
于是我借机往里看。
那儿实际上并不大。在外面看起来一片黑,仅仅只是它里面刷的是黑色的漆。
空间大概只有一个一平米的地板砖大小,四周的墙面也大概只有两米。
即使压抑的有些不适,但我突然涌来的好奇,还是催促着我步入其中。
这个空间出现的地方的确完全不合理,毕竟在我这墙外面,可是走廊。
进去以后,我从里面拉上门。
门是外开的,但并没有我想的难关。
在锁芯重新旋转的那一刻,四周突然闪烁起来。
我抬起头试图找到发光的源头:可天花板却空无一物,和边墙一样,都是那片象征性的漆黑。
“混蛋啊。”
我这才意识到,万一出不去怎么办?
我伸手摆弄着门把手……他很忠诚,做好了一个门把手的职责——严丝合缝的锁上了。它就这样未经我允许,把我锁在了里面。
四周的闪烁色泽越发丰富,刺得人眼睛生疼。幸亏我并没有光敏,否则现在估计得恶心的不行。
在彩色的光完全充满整个了房间,,突然关上了,我又回到了漆黑之中。
不得不说,现如今竟然有些安心。随后,我听到了某些金属转动的声音,我立马兴奋地转动门把手。
“咔啦”,
伴随着清脆的开门声,我流畅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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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余歌踏入了一个充满暖光的房间映入眼帘。
刘余歌一下子呆住了。门却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自动自觉的关上了。
真是不给面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
刘余歌半弯着腰,做出抱歉的姿态,手伸向身后,盲目的来回转动着门把手。
然而此刻他的手,却像是毫无意义的一团肉一样,竟然一点都不听话...
连个门都打不开。
仔细想来,刘余歌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也许只是某种肌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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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并不小(原著有草图)。
这扇门大概是面朝着客厅的外门,而这儿也许是某个人的家里。
我的面前,是一座宽而长的连体沙发。
沙发的后方是较高的落地窗,窗边放着高桌子以及几张酒吧椅,像是吧台的装潢。
在进门处的侧手边,依有一个鞋柜,充满了生活气息。
这沙发看起来也很软糯,以至于应该用“一摊”来形容更加合适。
入门左侧的墙上挂着一幅壁画还有许多小小的摆件,与暖黄的灯光相互映衬,画面极其温馨。
“没事,少年。
也许你并没有走错。”
前方的一个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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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正坐着一个一身黑服的中年男人?(推测)。他与环境融入的太好,我居然一时间没发现他。
看到刘余歌狼狈的样子,他从容地开口。
“我...这是在哪?”
“好蠢啊,这是什么话?”说话的同时,刘余歌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听了刘余歌的话,男人抿了抿嘴。
“放松点,进来坐吧。”
他的帽檐十分微妙,恰好让我看不到他的上脸,只能看到他的嘴来回开合。
但依照脸型,估计容貌绝不可能太差。
在正式靠近后,我终于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衣服纹路,衣着打扮。
稍高的绅士帽,一身简易、便于行动的西装,倒有几分黑调的动漫人物“怪盗基德”的姿色。
并且令人意外的是,对于他这个一身黑,起初连脸都看不到的陌生人,
我竟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
或许是暖色的灯光,以及房屋的装潢起了大用,但或许也是他的个人魅力。
“这儿,是‘楼层’中转站,你可以理解为大厅,少年。”
他向我介绍着,声音里似乎有些微笑的颤抖。
我于是坐在他不远的侧面,此时我也看清了他的侧颜。
他的底子并不差,再加上这一身行头,的确与那个动画界的“芳心纵火犯”有些相像。
也许是环境太温馨,他的声音也太温柔,让我居然可以放松到甚至没法认真听他说的内容。
况且,他对于我这个“意外来宾”竟没有一丝的惊奇,连基本的惊诧都没有。只是从容的倒好茶,向我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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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潮的西洋酒吧掎,后现代主义的挂画,红木的中国茶具,有点二次元韵味的服装……
这里的一切明明来自五湖四海、毫不相干,却都和谐地出现在了同一个空间之内。
如果说建筑是“流动的音乐”,那这一定是无序但和谐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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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接过茶,肌肉记忆抓着我的手行了一个“谢茶礼”。
我顺势喝上一口,虽然我并不会品茶,但这茶的口感极其顺滑,温温热热的,确是舒服的感受。
身上的拘谨也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