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你小时候的玩伴是谁?叫什么?你们一起去了哪里抓知了、掏鸟窝、偷西瓜?”谈栤玠盯着李萦,问。
李萦没想到谈栤玠会问这些,而且问的这么细,这些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也完全没有丝毫准备,于是她模棱两可道:“我,我……不太记得了。”
“刚才你说这些事是你小时候经历过的,现在又说不太记得了,别的不太记得,连小时候玩伴的名字也不记得了?”谈栤玠嗤笑一声,继而问叶赋,“你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叶赋抬了抬下巴道:“我小时候的玩伴小名叫小结巴,大名叫丁归期,我们经常去树林里抓知了、掏鸟窝,偷西瓜是偷汪爷爷家的,因为汪爷爷种的西瓜又大又甜。”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谈栤玠问李萦。
李萦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又镇定了下来,“这些不管是谁都可以编造,我们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言下之意,叶赋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叶赋编造出来的,编造一个小时候的玩伴的名字,再编造一个汪爷爷,而在场的其他人,根本无从分辨真假,毕竟谁也不认识什么小结巴、丁归期和汪爷爷。
然而,谈栤玠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李萦大惊失色,他说:“我就是丁归期。”
闻言,叶赋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小鸡问:“你不是叫谈栤玠吗?怎么又叫丁归期?”
“丁归期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生父去世后,我妈带着我改嫁了,谈栤玠是我继父给我取的名字。”谈栤玠道:“我的户口本上显示我的曾用名是丁归期,这几天我会让人传真过来。”
他在告诉小鸡和李萦,他不是瞎编乱造,他有实打实的证据。
李萦这下再也无法维持她刚才的镇定了,忙道:“不是的,班主任,是他们俩,他们俩联合起来欺骗你,文章是我写的,我写的,我先交给你的。”
“叶赋的文章早在大前天晚上就写好了,但却被你偷了,她当时只以为丢了,只能又重新写了一遍,所以,你才有了时间上的优势。”谈栤玠冷声道出事实。
小鸡看向李萦的目光中带着质疑和不悦,“你偷了叶赋的文章?”
“我没有,他们诬陷我,我真的没有。”李萦急声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小鸡问。
“我先交的,我比叶赋先交,是她抄了我的。”李萦打死不承认不说,又开始倒打一耙。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