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南诏王一身黄袍,连喘带跑的冲进来。“焓儿呢?我的焓儿呢?”
苏烙指了指正在被人非礼的妹妹,幽怨地说。“在那呢?”
南诏王一把冲过去,将祁宴狠狠的扒开,抬脚踹到角落中。
“混蛋,朕的公主还没来的及看一眼,就被你啃秃噜皮了!”
当南诏王,看到清月的那一刻,哇地一声,痛哭流涕。“焓儿啊!”
紧接着就是泪流成河的嚎啕。每哭一阵,又大叫一声。“焓儿啊!”
“父皇!你别哭了!”清月的裙子都快被他泪水浸透了,南诏王依旧洪水泛滥。
且哭来哭去,就一个词。“焓儿啊!”
苏烙和祁宴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原来,清月这娇滴滴的小哭包性子,完全是随了他父亲。
“父皇,你快停下,你若再哭!我也哭啦!”
“焓儿呐!父皇止不住啊!”南诏王蓄了十几年的泪水,此刻彻底崩塌,这闸门哪能说关就关呐。
“呜呜呜!父皇,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想要用泪水淹死我!”
“你都不疼我!”
清月这娇滴滴的一嗓子,哭的南诏王心肝都疼碎了,哪里还记得哭。
“胡说!我的心肝宝贝小公主,朕怎么会不疼你呢!”
“以后,你就是朕最宠爱的女儿,朕的皇宫给你,江山给你,只要你喜欢,什么都给你。”
苏烙很无语。知道父皇这德行,只要妹妹回来,自己这太子之位怕是真的坐不稳当了。
“父皇,我不要你的江山。我什么都不要。我现在只要你把我娘子和他的部属放出来,好不好?”
“娘子?什么娘子?”南诏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
清月指了指狼狈不堪的祁宴,调侃道。“那位,大祁九王爷,我孩儿的爹!”
九王爷的名号别说在大祁,就是在南诏也是响当当。这会,南诏王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凭他,也配?焓儿,父皇跟你说,咱们南诏好男儿多的是。咱们不要他,父皇重新给你挑个最好的!”
“一个不行,咱们十个,一百个都成。只要你喜欢,父皇把他们都召过来,给你当驸马!”
闻言,祁宴立马抛下面子,抱着南诏皇帝的大腿,也开始嚎啕大哭。
“岳父陛下,您不能如此啊,清清是与我说好,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能棒打鸳鸯啊!”
“噗嗤!”苏烙忍不住笑。这是比哭大赛吗?谁哭的越惨,谁就赢了吗?
若比不要脸,天底下还真无人能敌九王爷。他不仅拉的下面子,还舍得下江山。
“岳父,我愿以江山作嫁妆,入赘给清清当娘子,求您成全!”
“这,这,这……”话都说到如此份上了,南诏皇帝能不同意嘛!
“你说的,不能反悔!”
祁宴斩钉截铁的肯定。“男子汉一言,驷马难追。我祁宴今日所言,落子无悔。”
南诏皇帝吩咐人拿来纸笔。“空口无凭,落契为约。你签字才算。”
祁宴洋洋洒洒的挥笔,将自己对清月的承诺,事无巨细的写在契约上。除了江山为聘,还有终身不纳妾,永远以清月为尊,写得万分诚恳。
苏烙看后,满意的将契约递给南诏皇帝。
“哈哈哈!不错。你这女婿,朕认了!”说完,大手一挥,将契约撕得粉碎。
“你的江山,朕不要。你只要做到,永远疼爱焓儿,比什么嫁妆都珍贵。若有一日,你负了焓儿,朕必倾举国之力,讨伐与你。”
祁宴单膝跪地,虔诚地朝南诏皇一拜。“小婿谢岳父陛下成全。”
“行了,别跪了!你先回去把烂摊子收拾妥当了,再来与焓儿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