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处不显眼的宅院里。
一人对着站在窗边的人如实禀报着近日所收集到的情报。
末了他又说了一件事。
“义父又来信了?”
“属下也是刚收到。”
“嗯,放桌上吧。”
男子听从命令将信放在了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自家主子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转身走了几步准备离开了。
“风行。”
一阵风吹过,风行又回到原地,静等着男人的吩咐。
“糕点别忘了。”
风行丝毫未停顿,恭敬地回答:“主子放心,属下马上就去查。”
“嗯,记得速去速回。”
“……………”
等到人走后,窗边处的人转身走到了桌边。
看着桌上的东西,略带了些许迟疑。
这是这个月收到的第十封信了。
这每封信上未曾有一句的好言好语,只有翻来覆去的骂言,他自认每封信都能一字不落地写出来了。
他还要不要打开看看?
稍顷。
他还是坐了下来,认命般的打开了那封信。
还得回信,得看的,不然下个月更多了。
信被打开了。
男人瞧着这封信的字数眉头一挑。
‘不肖吾儿,月后吾到。’
这次信短,不过,义父一月后到京城?不知又是为了何事。
罢了。
大概是被月国朝堂内的事搞得烦闷,他一个孤家寡人无处诉说又告了病假,又要来大夏国找他作趣了。
萧景言回想起以往的事,也猜测到他义父的意图了。
*
宅院的另一处地方。
气氛有些微妙。
云雾和雪止神色冷峻地与面前的无耻之徒对峙着。
“风行,你为何抢我们的钱袋。”
风行眼皮轻掀,面上波澜不惊地说道:“你们不肯借我,我只有自己取了。”
云雾面含怒气,“借你?上上月我借你的五两银子和上月我借你的十两银子都还未曾归还,你还敢找我借!”
风行自知有些理亏,缓了语气,对他商量着说,“这月魏伯给我们发了月例我就归还你。”
“不行,你先把今日抢我的归还了,我们再论还钱之事。”
“我如今身无分文,这银子我还有用,不能还你。”
雪止看了眼风行,眉峰轻蹙,嗓音带了几分愠怒,“风行,你就算想要买酒喝,也不能抢我们两人的啊,云雾的钱还不够你买酒吗?”
云雾剜了一眼雪止那家伙,难不成就抢他一人的?
“这次不是买酒,主子叫我查东西才用你们的银子的。
好了,主子叫我速去速回,回来再与你两人商谈,如若不信,你们可自行去问主子。”
风行看了看天色,留下几句话,将空钱袋还给他们,就匆匆离去了。
云雾和雪止看着眨眼就消失不见的人,气恼不已。
云雾语气烦闷不已,“谁知道他是不是拿主子当借口,等他回来了,我可要检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酒味。”
“这次连我的银子也不放过,他应是没有骗我们。”
雪止气归气,但是也知道风行刚说话的那个样子,应当是未说假话。
“难不成他如果只抢我的,就是骗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