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是傻柱这家伙伙同棒梗盗窃物品!”许大茂指控道。
傻柱瞬间反击:“你满口胡言!”
许大茂毫不理会傻柱的辩驳,此刻有了李武撑腰,更是夸大其词地描述经过。
“我刚迈进厨房,就莫名遭人袭击头部。”
许大茂摸了摸头顶隆起的地方,展示给众人他受伤的证据。
“我低头一看,地躺的就是棒梗那个小狗崽子!”
“他手里攥着一瓶酱油和别的物件,傻柱正催促他快逃。我去追贼时,傻柱竟对我动手……”
这也难怪有人会评价傻柱就是个直肠子,听许大茂这般陈述,傻柱顿时焦急万分。
许大茂这厮,分明是你擅自揣走了一瓶酱油啊!可惜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已泄露了实情。
李武目光投向傻柱,直截了当地发问:“这么说来,棒梗确实在这里偷了一瓶酱油,对吗?”
随后转头看向傻柱:“至于你身为厨师长,竟然伙同外人盗取公家财物,事实也正是如此吧?”
傻柱一听此言,连忙矢口否认,企图以干笑岔开话题:“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只是发现有个孩子拿着瓶子跑掉了,但我并没看清是谁。”
听到傻柱狡辩,许大茂立刻焦躁起来:“看不清你还让人跑了?”
傻柱瞪圆双眼,满脸愤慨地质问许大茂:“我警告你别乱说话,谁让他跑了?”
他乘机试图将过错推到许大茂身:“李武,要不是今天许大茂挡了我的道,我早就抓住那个贼了!”
李武挑了挑眉,显而易见他对傻柱这套糊弄人的把戏心知肚明:“刘星,给他戴手铐。”
的确,在那个年代,保卫科可是配备了手铐的。在这个拥有数千乃至数万名员工的大工厂里,保卫科就如同一座小型派出所。尽管他们没有枪支,但警棍与手铐之类的装备依然配备齐全。
就在傻柱尚未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之时,“咔嚓”一声,他的双手已被刘星快速拷了……
厨房内的众人向来畏惧保卫科的人,此刻看到傻柱被戴手铐,无不瞠目结舌。
“保卫科这次看来是来真的了啊。”
“李武这是打算新官任三把火,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咱们师父啊……”胖子一把拉住跃跃欲试的马华,阻止他过去围观这场闹剧。
别再谈什么孝顺了,万一师父真的出了岔子,厨房里掌勺的就剩咱们哥俩了……
李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傻柱握紧手中的围裙,脸色铁青,挥舞间显得怒不可遏。
李武淡淡一笑,反问:你觉得我会想表达什么呢?
你作为食堂的大厨,竟然内外串通,与人合谋盗窃国家财产,如今只是暂时扣押你,已是网开一面了!
倘若此事处置不当,我们会直接将你送入区派出所接受处理。
傻柱瞠目结舌,心中暗自嘀咕:就这么一瓶酱油的事,至于闹成这样吗?
听到他的指责,李武立刻收敛笑容,面容严峻地反驳:你说这只是小事?你去问问会计,他是否有胆量擅自挪用厂里的一分一毫!
这里可是轧钢厂,即便是最微小的一根绣花针,也属于国家、属于人民所有!
你今日盗窃国家财产,侵害人民利益,如此重大之事,你竟还认为是小事?
傻柱听着李武的话语,心想定是他故意夸大其词:李武,你是不是疯了?一瓶酱油而已,老子买还不行吗?你能拿我怎么样?
快把我放开,我给你五毛钱!
对此,李武深感傻柱的无知近乎可悲:盗取国家财产,即使是轻微行为,也将面临三到五年的监禁,若是情节严重,恐怕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李武直视傻柱,轻轻敲击桌面警示道:你呢,起初拒不认罪,接着又嫁祸于人,这已然构成了严重的犯罪情节。
如今他还妄图以五毛钱贿赂调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