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铛铛铛……

哗啦……

碎石，脚手架，起重机械…

“别走这边！”

我们拐上另一条路……

“别走那里！”

我抬头……四面都是用绿网笼罩的高楼。我们从校门出来，这是一处工地。

排头，我前面是两个认识的人，我能看到他们的脸，但我想不起来他们是谁，我是第三个…

我们进了一栋建筑，在建筑里七拐八绕，越走越狭窄。最后侧身钻进往下的水泥缺口…又变成了楼梯。

这里似乎是某家商店的后半部分房间，房间门开着，前面传来动画片的声音，门口，那是什么？

在后半部分隔出的房间门口的台子上，有一只黑色大耳的大老鼠。它吃着东西，看向我们，眼睛里有着灵动的光芒…

我注意前面的动静，摸出一包烟放到它肩膀上，它并没有满意，我又放上去一包。

看向前方，我出了门…动画片的声音里，在琳琅的商品中，小电视机前……一只白色的猫看到我们，爬起来发出嚎叫，它似乎是想要冲过来，却在原地转圈，

我们靠近了……

前面的人在说“这猫尾巴断了…”我靠近看见，它的尾巴从根部被切断，身上几道撕裂状的伤口……店里没有人。

我招呼后面的人把烟给我拿回来，那只老鼠已经抽出了一支，那人一把抢过两盒烟，

老鼠看向我和那个人。……我示意那个人抽出两支给它。

门口的地上躺着一卷钱，前面的人捡起来放到台子上…“别拿。”

我看到一个人在外面的山坡上跑着，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喊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是你的钱……”

她看清了我们的动作……从她的衣服上看来，她是学校的学生……

“走”

离开这里。

我一个人走在山里的路上……

前方，一个中年女人从一栋破旧的农村自建房里出来，旁边跟着一个穿着破旧的老人，老人送中年女人到门口。

她走上这条泥土路，向前方走去，突然她回头看向我。

“你好，你有空吗？”

我停下。

中年女人：“是这样，我一个人来这里办点事，现在外面的都办完了，现在要去深山里走很多人户，你跟我一起去，我给你开工资。”她掏出一些钱。

在泥土路上，我与她同行。两边的荒地逐渐变成草地灌木，……随着深入山里，两边的植被逐渐往泥土路面侵蚀。

中年女人扣开很多户破旧的房屋……通过她与那些老人的谈话，她似乎想要承包下这片山…出钱让他们搬出去。

………炽烈的阳光变成了打在地面上的一条耀眼的细线。向两边的扩散急剧减弱，变成了两条照亮灌木丛与深林的绿色带子，之外是漆黑。

中年女人：“我不确定这里还有没有人…”

与一位头发已经白完的干廋老人交谈完…出了这处长满杂草的破房子。

………

中年女人：“走吧。”

“等等”

从旁边的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随后是一阵动静…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握着柴刀，砍开灌木。

她带着我们来到一栋高大的一层联排房前，房前是延伸出来用柱子支撑的遮阳棚。这里屋前看不到一点杂草。房屋是一个直线，很长，大概五十米左右……

她：“这房子几乎没有人住过。”

我们从遮阳棚下走过。房屋看上去很古旧，我透过窗户看向里面…陈设古旧，齐全。看不到生活痕迹。是长时间放置以后的陈旧。

她带着我们来到左边的头上一间，这里有用水泥砖修砌的痕迹。水泥砖与原本的墙体连接处的墙皮已经剥落了。

她们进屋详谈……

她们走后。我向回走，透过窗户看每一间里的场景。

……走到另一头，这间的四周被白色纱帘挡着……我注意到门开着一半。

侧过身，跨过高门槛，进去。轻轻挑开纱帘……

神龛？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