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小师妹,这位前辈明言叫他江兄,你师傅前辈的叫,固然定逸师叔那里好交代,可把江兄叫老了,江兄又不高兴,该怎么办?”
小尼姑仪琳顿时不知所措,急的都快哭了,眼眶里眼泪打转。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令狐冲见状,大觉头疼,这小尼姑哭哭啼啼的,当真难顶,只好劝慰。
“仪琳小师妹,我开始玩笑的,你只需在这里叫江兄,到了定逸师太那里前辈师叔即可,反正这里只有我们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
江云听着二人对话苦笑。
这令狐冲还真是轻浮浪子,开口就撩拨妹子。
哄好了小尼姑,令狐冲举起酒杯。
“江兄,令狐冲平生好饮,如不弃我们再次豪饮它几缸,一醉方休。”
看着手里海碗,江云突然觉得有些冒失了。
上一辈子酒量不佳,三杯就醉,虽然这里现在是水酒,不如后世的精酿度数高,而且自己内力深厚,但用碗喝,不出10碗,必定酒醉,到时候出洋相不说,万一要是醉后吐真言,那就糟糕了。
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如果不喝,只怕跟令狐冲结交有点难度。
“不管了,见机行事吧。”
江云端起海碗,强装豪气。
“令狐兄弟,承蒙你叫我一声江兄,今日就陪你浮几大白。”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牛饮一般。
这酒味如同韩国烧酒,味道不重,入口跟水一样,但十碗下去,江云已经有些天旋地转。
“妈的,早知道上一辈子练一练酒量。”
正想着如何不失豪气的脱身,是不是要尿遁一下缓一缓。
“噗”
一声闷响,令狐冲口喷鲜血,将眼前的酒碗染红。
“令狐师兄……”
小尼姑仪琳吓得面色发白,忙手忙脚乱的将恒山派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胶拿出来,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替令狐冲外敷。
江云松了一口气,面露关切。
“令狐兄弟,你伤势颇重,酒乃伤身之物,来日方长,待你伤势复原,我们再行畅饮。”
恒山派的黑玉断续胶当真是疗伤圣药,一经涂抹,令狐冲已有所好转,当下擦拭嘴角血渍。
“江兄,你有所不知,酒乃伤身之物,但对我令狐冲而言却是疗伤圣品,一日不喝浑身不自在,再者今日与江兄一见如故,意气相投,如久别重逢,我要是不喝,岂不是扫了江兄的面子。”
当下端起碗,目光切切。
江云苦笑,这令狐冲还真跟金老爷子描述的一样,浪荡轻浮,不羁豪爽,立刻端起酒碗。
“那就舍命陪君子。”
一碗下肚,江云面红心跳,这十几碗别说是水酒,就算是醪糟甜品,喝下去估计这会儿已经当场狂喷,万幸自己内力深厚。
正想着如何结束酒局,楼上两人上来,看打扮是青城派弟子。
略一思索,江云微微一笑,名场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