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大少康和护卫提着长矛,沿山间曲折小道跑了下来。
渔家看见急忙兴奋的摆手:“油,油,油葫芦……是……。”
“嗨——,有虞氏部落,”少康笑着纠正说:“咋了?大叔。”
“对对,有虞氏部落来人,接应你们,有腰牌作证。”渔家指着江边小院,和那两匹骏马,回头满脸笑容看看少康又看看护卫。
“走——,下去看看。”
少康看到他们的腰牌,急忙和护卫俯身下拜,渔家也跟着跪拜起来。
明白情况后。
“两位将军在途中可否看到三人?一个五大三粗,带着两位护卫……。”
“……。”他两互相对望后,又看着少康摇摇头。
少康心里咯噔一下,但又不能显露不悦之色。少康豪爽请他们到山上宰羊,盛情款待,一时激情,端来汤汁舀起盛与瓦罐之中,吃喝起来。
虞戒和虞备品尝后大喜,他们一直欢庆至三更,三人兴奋喝的酩酊大醉。
“这个汤汁得取名,叫啥呢?”虞戒活的明白,有讲究,有谋略,能借此珍奇汤汁也能威震自己其名望,但饮食过多,还沉浸在陶醉之中,一时思续短路,思索多时不能恰到配位。
“那就叫酒如何?”少康看着盛汤汁的瓦罐,不由谈吐而出。
虞戒听了不禁拍案叫绝,解释道:“你我他三人,围着盛汤汁瓦罐旁,绝绝……。”
从此这酒也就名扬天下,酒祖少康更是名声大振,还取名酒。
从这次饮酒时让少康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酒不能贪杯,贪杯后醉如烂泥,搀扶不起,随时都可以被坏人所害。
虞戒和虞备将要回有虞氏部落,少康还特意盛满一瓦罐,给虞王奉上,以表感激之情。
少康左等右等,连续等待了三天三夜,仍然不见母后归来,倒是牵肠挂肚惦记起来,还派了护卫前去接应,也杳无音信。
有虞氏部落也不能耽误太长时间,正当少康愁闷不解时,乃丁风尘仆仆回来。
“表弟,一路没寻到姑姑踪影,我们在这里等候,你先去有虞氏部落,待安顿下来,”乃丁心事重重的摇摇头开导少康:“待姑母回来,我们再一同前往。”
“不是你考虑的那么简单,”少康蹲下身子,无比焦虑的抱着头:“寒浇诡计多端,现在不趁早离开,谁会知道那贼子又再耍啥奸计,你们的安全令我担心啊——,哥哥——。”
艾姑娘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抬头望着天空,思虑良久,轻声走过来:“你们安心去吧,我留下等待伯母,即便伯母回来见不到人定会焦虑。”
多日不见寒浇行动,难道退让了?不,混得到少康酿造出珍奇汤汁的杜康酒后,便一五一十的回报寒浇。
“那汤汁,饮用下肚,顿时精神大振,上次和少康交战就是个明显的例证,”混摆着手势,绘声绘色的给寒浇透露消息:“暂且先稳兵不动,待盗取少康的酿酒秘方后,再杀他不迟。”
这个盗取酿造酒的秘方任务,也就由混来执行。因为混藏在草丛中看的真切,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第一次他看的比较模糊,第二次他晚上抹黑藏在老地方,见少康拿了饭团揭开石板,加进去发酵,待少康离开以后,混急忙猫着腰,捡起地上洒落的饭团,兴奋不已。
揭开石板,还从腰间拔下葫芦水壶,按下灌了满满一壶,连滚带爬溜到山下骑上快马,看着怀里的葫芦洋洋得意,扬长而去。
这壶酒没有白偷,回到有穷氏部落,混就四处瞅瞅见没人,躲在仗营的角落里,把葫芦揽在怀里,拔开塞子,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只喝的天旋地转,飘飘欲仙,朦朦胧胧,越发兴奋,就踉踉跄跄拔掉柱子上的火把,激情舞蹈起来。
岂料一火把捅向仗营,又有东风助力,顷刻间寒浇城池一片火海。混大惊失色,顿时,酒醒过半,急中生智,跑向寨门:“少康——,放火了——,少康放火了——。”
混在地上挖坑,石板围盖,把饭团倒进去,等待出酒,过半个月,揭开一看,大喜过旺,急忙拿起木勺子,盛在瓦罐倒进陶碗,毕恭毕敬俸给寒浇品尝,寒浇翘起一条腿,踏在凳子上,搂起袖子,接过大陶碗,张大口,仰起脸,一饮而尽,然后,寒浇眉头紧皱,噗的一声喷了混一脸,龇牙咧嘴摆着手那酸的说不话来。
混抬起手抹一把满脸的汤汁,那酸臭味直恶心的忍不住呱呱呕吐。
寒浇一脚把混踢翻在地。
不对味自己没饮用,可那味道清香扑鼻,这咋就酸的牙痒痒?又奇臭无比,难道是发酵超时?没把握住火候?自己亲眼看到的酿造过程。
其中必另有奥妙,混心机一动,带上三位护卫径直走了出去。
寒浞听到造酒事件甚是震惊,叫上次子寒戏带领三万多寒兵,浩浩荡荡前去攻打大虎岭山抢夺造酒技艺。寒浞捋着长须,心里暗想:长能耐了,藏起来保命也就算了,还折腾出酒来,绕我兵心,坏我军纪,既然闹到这种地步,这次不杀了誓不为人。
寒浞率领大军在距离大虎岭山二十华里安营扎寨,商议杀害少康,巧取酿酒秘方之策,寒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冒然出兵,不像两个鲁莽而容易冲动的儿子,可见他已经完全摸清了大虎岭山上的局势。
在大虎岭北面的山头上,可以看得非常清楚,虽然阵营前有一片桦树林遮挡,即便是阵营里走动剩饭的兵卒也历历在目,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北面的山上。
现在为啥寒浞能拥有强大的有穷氏部落,与他的聪明才智,密谋的军事能力分不开。
临近夜晚,行动有序的队伍向大虎岭山脉围拢,他们趁着月光,没有点燃炙烤烟熏的火把,紧跟步伐,一脚低一脚高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