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回到柳府,刚进秋霜院,柳宗言就扯着蒋寻芳的手腕急步进了寝室,就把门关上从里面把门拴上,把谷雨和立夏吓的心惊胆战,柳宗言一把,把蒋寻芳摁在床上,欺身压上把头埋在蒋寻芳的脖颈间喘着粗气,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极狠、都流了血。蒋寻芳吃痛抬手给了柳宗言一巴掌。柳宗言就又扯起蒋寻芳的衣服来,蒋寻芳心里害怕又着急就急急的开口道:柳宗言你发的哪门子疯。
这句话想是更加惹怒了柳宗言,他竟拖拽着蒋寻芳走到妆台前,从妆匣里翻出那串翡翠手串砸到她的脸上,掉到地上。又从一个小首饰盒里,翻出那支镶着似红豆的珊瑚翡翠簪子,狠狠的摔到地上,那簪子摔得粉碎,柳宗言又抬起蒋寻芳的左手想把她手上的经文镯子退下来,只是那镯子是她十四岁戴的,她现在身量长开了却也不好拿下来。
这时哪里还不明白他发的什么疯,就开口大声:柳宗言不能过了咱们就和离。
这话说出来,柳宗言就又拖拽着蒋寻芳往床上去,蒋寻芳拼命捶打他,也挣脱不了。颈上出门前戴的八宝璎珞,在拉扯间已经掉了。头发也散落下来,头上的簪子掉在床上,短袄被柳宗言撕开,蒋寻芳哪里是他的对手。柳宗言从她身上有啃又咬,发着狠。
外面的的谷雨和立春听到里面的声音,就用力的撞门,撞了一会把门给撞开,立春和谷雨见到此景急红了眼,两人上前去拉柳宗言,立春心里恨急就动手撕打起柳宗言,柳宗言起身把立春一脚踹到一边,立春接着吐了口血,谷雨赶紧上前抱住蒋寻芳,蒋寻芳突然起身跑到榻边,拿起针线篓子里的剪刀。手拿剪刀戳到自己的脖颈上对柳宗言说:你给我滚出去。
柳宗言阴沉的脸看向蒋寻芳开口道:你别后悔。气冲冲的走了。
谷雨快步跑向蒋寻芳夺下剪刀,抱着蒋寻芳哭着说道:小姐,你这是要奴婢的命啊。
屋里一片狼藉凄惨无比,谷雨把蒋寻芳扶着在榻上坐下。又起身去看立春,立春已经疼的冷汗直流,说不了话了,谷雨又叫了两个小丫鬟,三人慢慢的把立春移到后罩房。留下一个小丫鬟看着立春,又让另一个小丫鬟去请大夫。
谷雨又赶紧回来,让着小丫鬟收拾地面上的碎了的首饰。再把床上的被褥换了。谷雨自己给蒋寻芳清理着伤口,白玉般的身子上布满了咬痕,大多都破皮了透着血丝。脖颈的一口最狠,皮肉有点外翻肯定是留下伤疤了。谷雨心疼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落下来。也不敢很用力,轻轻的拿了药酒擦了一遍又抹上药膏。
拿来一身宽松的寝衣给蒋寻芳换上,又扶起蒋寻芳谷到床上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子。看了一脸木讷的蒋寻芳,自己心如刀绞。又起身把寝室的门关上,拿了把剪刀坐在床边。轻声的哄着蒋寻芳道:宝姐儿,莫怕、莫怕、谷雨和立春都护着你,若他再敢欺负你我就拿剪子戳死他。
过了一个多时辰,一个小丫鬟敲了下门说道:谷雨姐姐,邱大夫来了。
谷雨擦了下眼泪把剪刀收好,起身去把邱大夫请进了寝室。邱川进了来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里想着这个蒋家的小姐,可真是多灾多难的。又上前给她诊脉,邱川心里想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胎不稳,又受惊过度。这是怎的了?又观看蒋寻芳的面色,但看到她脖颈上的伤口。心里就有些了然了。
邱川又起身去药箱里取了银针,上前给蒋寻芳扎了几针,又起身写下方子,让人去抓药回来煎上。
又回身到床前把针取下后,蒋寻芳才渐渐的回了神。邱川见蒋寻芳回了神,就开口道:柳夫人,现在不能动怒,最好不要乱动,你现在的胎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