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儿当即有些脸红地低下头,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小小地戳了戳他的后背。
“白止,你在包厢那样,有没有想过我?女孩子,这样”
“怎么了?”
怎么了?
宫媚儿抬起头,偏头看了他侧脸一眼。目光落在他薄唇上时,还能清晰想起那些片段。
“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
“你想要嫁给谁?上官墨?”
“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打什么比方?你是我的,除了我还想嫁给谁?”
“你、你”她看着他的侧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白止看着镜像中的宫媚儿,“你不想嫁?”
女孩猛地摇头。
“既然想嫁,打什么比方?”
她对了对手指,“怕你转身不认账,我又不了解你,高深莫测,性格还冷淡。”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到了一楼。
白止却没要出去的准备,停在原地,“以后可以慢慢了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至于性格,三十余年,我已经变成这样,一时半会儿无法更改。从三个小时二十五分钟前,吻你的那刻已经在改,多一点时间,能改成你喜欢的样子。”
门口站着的两对情侣。
女的,羡慕地看着宫媚儿,顺带观摩了一波白止的美颜。
宫媚儿愣了好一会儿,抬眸那刻见电梯门口两个女人盯着白止看,即刻搂紧了他的脖子,糯糯地喊了白止一声:“白白,我们走了,我相信你以后会对我好的。”
白白
虽然不好听,但白止依旧受着。
将她背得稳稳地,信步走出了电梯。
六月下旬,“帝都大学”进入考试周。
“帝都城”淹没在一片海棠花海里,每一片街道,都卷染着粉红色。
余生和秦双双参加了最后一科考试,到教学楼时见到秦立宫媚儿和傅遗爱。
三个人旋即拥了上来,宫媚儿还在生秦立的气,这些天都没怎么和他说话。
虽然白止和她已经无声地承认了对方的关系,可是,她对秦立将她与他的聊天记录告诉白止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这就好像把自己的秘密放到明面上给别人看,谁喜欢这样?
秦立已经看惯宫媚儿这个把月来对他的臭脸,可没办法,他收了白止的钱,怎么能把微信号卖给白止的事告诉她?
“你们两个吵架了?”余生看了一眼秦立,而后又看了一眼宫媚儿。
“没有!”异口同声地回答。
秦双双尬笑了一声,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几个人仿佛对了暗号似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