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1:相亲(1 / 2)先婚后爱之独宠世子妃首页

黎国。

丞相府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红艳艳的绫罗绸缎,府内外欢声笑语,一派喜庆。

今天是丞相府大小姐叶柔出嫁的日子,作为丞相长女的叶柔有着端秀的长相消瘦窈窕的身材,知书达理大方端庄一直都是闺中女子之典范。自她及笄后提亲的人快要踏破了丞相府的门槛,最终白府大公子白锦枫凭借赫赫战功获得皇上赐婚,娶叶柔为妻。

相府外围观的百姓挤了里三层外三层,百姓们除了想一睹叶柔的风姿外也是想借此机会见见其他的达官贵人们。凭着叶白两家在朝中的地位和势力,就算是当今圣上也得给几分颜面,就在刚刚太后皇上皇后分别派人送了贺礼来,不仅如此,据说皇上还下旨各位皇子都必须到场吃这对新人的喜酒,更遑论其他人了。

目前为止他们还真没见过哪家嫁女能有此等派头和风光,要有估计也是丞相剩下的三个女儿出嫁了。

“白将军来啦!”远处有人一边往这跑一边高声喊道,众人循声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身红衣的青年将军意气风发的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跟着看不到尾的迎亲队伍,敲锣打鼓,气派非凡。

人群中着米黄色锦衣做男子打扮的叶冬阳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可在听到这声高呼时也不由抬起头看向那马上的男子,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男子有这等福气娶到叶柔这样温柔贤惠又善解人意的女子。

当她看到男子的脸时不由一愣,这人不是

“公子,是他!”她身后做小厮打扮的红药也看到了白锦枫的长相,不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叶冬阳给了红药一个眼神,两人悄悄的退出了人群。

刚到没人处,红药就焦急的对叶冬阳道:“小姐,大小姐怎么能嫁给那样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呢?”

叶冬阳蹙着眉头不语,她绝不能看着叶柔嫁给这样残忍心狠手辣的人,可是这迎亲队伍都来了,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场婚礼呢?

红药见她沉默不语越发焦急,“小姐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大小姐往火坑里跳吗?”

叶冬阳道:“我情愿自己跳。”说着就拉着红药直奔丞相府后门而去,后门紧紧的关着,相比前门的热闹这里显得分外的冷清。

“我进去了!”门从里面锁上了,叶冬阳便打算翻墙进去。

红药忙拉住她问道:“那奴婢怎么进去啊?”小姐会武功可是她不会啊。

叶冬阳道:“你直接去白府,想办法混进去,在新房周围等我消息!”说完便利落地纵身一跃进入了府中。

红药环顾四周见没人发现她们便立马向着白府的方向而去。

相府后院的一处房顶上,两年轻俊美的男子一人手上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今日这桩婚事。

云睿仰头喝了口酒,看向旁边的紫衣男子疑惑道:“四哥,你说父皇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啊?”

叶凝之和白尚云一个是一人之下的丞相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两人分治文武在朝中分庭抗礼,父皇一直忌惮他们两家的势力,怎么反而让这两家结亲了呢?

被称作“四哥”的男子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后院中那谨慎前行的窈窕身影,漫不经心的道:“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

云睿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回答,撇撇嘴气嘟嘟的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四哥这么奇怪的人,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一样,也不爱说话,整天冷着一张脸无趣的要命,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和四哥待在一起。

云亭听着前面迎亲队伍发出的锣鼓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白府了!”

云睿“哦”了一声,拿着酒壶率先跳下了房顶,然后转头疑惑的看着依旧仰躺在屋顶上不动的云亭道:“四哥?”

云亭道:“你先走,我要醒醒酒。”

云睿疑惑的蹙起了眉头,看看了自己手中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酒壶,这么点酒算什么啊,还需要醒酒?

虽然疑惑,他还是“哦”了一声听话的离开了。四哥的性子向来让人捉摸不透,估计是嫌他烦了,撵他走自己好清静清静吧。

云亭慢慢坐起身子转了个身,看着那白色的窈窕身影轻车熟路的避过偶尔路过的叶府下人直往前院而去,显然她对这里很是熟悉。能对后院都如此熟悉的必然也是和叶家关系甚密的人,既如此她又为什么要从后门偷偷摸摸的进来?

云亭一向寡淡的脸上现出些微的疑惑来,眼见着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起身跟了过去。

叶冬阳很快就发现了有人跟踪,停下了步子目光锐利的射向右方房顶上静静站立着的云亭,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片刻的失神后她转身正对着他,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云亭道:“你很可疑。”

叶冬阳嘴角微翘,“可疑的人是你吧?”好好的路不走,爬屋顶上去,这怎么看也像是他更可疑。

云亭薄唇轻启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想走哪儿就走哪儿,可你不同!”

叶冬阳瞳孔微缩,细细的打量着他,过了两秒问道:“你是四皇子云亭?”她听叶柔说过,四皇子云亭喜着紫衣,丰姿卓然俊美非凡,是七个皇子中容貌最出色的一个,但同时也是最清冷孤僻的一个,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吧!

云亭也不意外她猜出自己的身份,点头道:“是。”

叶冬阳讥讽道:“四皇子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特别。”喝喜酒喝到人家房顶上去了。

云亭不置可否,神情至始至终都淡淡的,他姿态飘逸的从房顶上落了下来,然后看都不看叶冬阳一眼从她面前走过,向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