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很远,郭嘉发现沮授还站在原地,便走过来对刘贤说,“陛下,沮俊的事看来让沮授很受触动。”
刘贤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光是受些触动可远远不够啊,他虽有能力,只可惜,他不是沮俊。”
张林现在出名了,光是请他做法事,都得花大价钱排队,出场费那可是不低啊。
但是一听到刘贤的召唤,张林二话没说,屁颠屁颠的就来了。
将沮俊、士孙瑞这些人的牌位暂时供奉在太玄观,刘贤把张林叫到跟前,吩咐道:“这些死的人,都是汉室的忠义之士,朕要求你帮他们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能做到吗?”
“七七四十九天?”张林咧了咧嘴,有些不情愿。
时间确实太长了,耽误张林泡妞找乐子了,他现在混的可爽了,每天吃喝不愁,还有人大把大把的给他送钱。
“对,四十九天,一天都不能少!”刘贤掷地有声,脸渐渐沉了下来。
赵云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张林的手臂,骤然发力,张林顿时龇牙咧嘴,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急忙求饶,“哎…断了…断了,我答应,我答应。”
“看来你最近过的很惬意啊。”郭嘉调侃的说道:“你要明白,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张林急忙大表忠心,“我没说不答应,只不过,这时间确实太长了,四十九天啊,不过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绝不偷懒,我把其他的事情全都推掉还不行吗?”
刘贤这几日,干脆也留在了太玄观,陪着一起做法事,时不时的流露出悲伤的心情,每天进出太玄观的香客特别多,这件事也渐渐的传开了,人们议论纷纷,争相来围观。
太玄观中香烟袅袅,庄严肃穆,刘贤也是面容严肃,站在大殿中身子久久的一动不动。
沮俊等人的牌位,整齐庄严的摆在大殿中央。
张林自然是尽心尽力,亲自主持法事,皇帝都在这里,他自然不敢偷懒,不敢掉以轻心。
大殿外面,人群熙熙攘攘,大家满怀着敬畏与好奇纷纷前来围观。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诉说着对皇帝的赞叹。
“陛下如此重情重义,当真乃天下之幸!”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崇敬。
“是啊,那些为护驾而亡的勇士,也能安息了。”旁边的青年附和着,神情激动。
众人的目光皆聚焦于太玄观内那尊贵的身影,心中满是对皇帝刘贤的感念。
袁绍得知此事后,把许攸几人找来,他很是着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走了几圈,袁绍冷哼了一声,“自从提出做官要交保证金以后,已经接连几日,陛下都没有上朝了。”
许攸点了点头,“是的,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陛下一直待在太玄观,为护驾阵亡的忠义之士超度法事。”
“可是,陛下迟迟不上朝,很多事情没有他点头,怎么办?难道要我自行宣布吗?”
袁绍很是不满,他上次提拔了那么多人,结果到现在事情都悬而未决,总不能一直这么晾着吧。
田丰摇了摇头,劝道:“主公,如今全城的百姓,都在感念陛下的情义和那些阵亡之人的忠义之举,看来我们也只能耐心的等一等了。”
袁绍有些不耐烦,“等?还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