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主动询问:“叔叔,你是怎样与张辰相识的呢?”
娄小娥语气淡淡:“小张是咱们工厂的工程师,前阵去工厂时解决过一个棘手的技术难题。我最近还邀请他来家里修理过怀表。”
当许大茂听到这个,眼神狡黠地转动。
张辰如今跟他并不相融,万一张辰和娄家走得近,说他的坏话会带来不妙!所以他决定抢占先机,要在娄家人的心中对张辰的形象下套!
许大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娄叔叔,就技术而言,这张辰确实是出类拔萃。不然,他又怎能在轧钢厂任职,同时在家里开设修缮摊,赚钱谋生呢?”
听了这话,娄半城有些意外:“哦,他还开修缮摊?”
满脸鄙夷的许大茂答道:“哎呀,您或许不清楚,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作为一名轧钢厂的工程师,他本应顾全颜面,哪敢私自做一些这样见不得光的生意。只为了钱,连自己身份都不要了,这是对轧钢厂的侮辱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手,面对娄半城质疑的目光,他说:“您看,这不是典型的违法勾当吗?他是国有大企业的工程师呀,我听着就羞愧!他怎么这么拜金?”然而,娄半城对此并未有太多反应。
“工匠凭借技巧过日子,怎能说是投机倒把?况且,并未涉及犯罪,也算不多严重的问题。”许大茂原本打算诋毁张辰,但似乎忘了自己所遗漏的一个关键环节。
娄半城本身就是一个大老板,公司改革后他脱离轧钢厂,转向幕后持股。而现在,他手里仍有几家公司,都是公私合作单位的领导者。站在商人的角度来看,他会赞赏张辰的商业洞察力,又怎么会厌恶呢?
眼看第一招失策,许大茂继续说:“你或许不知道,这只是他诸多劣行之一。他人品极其低劣,在我们院子里无人喜欢,与邻里关系糟糕透顶,甚至还曾把辣椒放入别人的鱼缸,使他们一家三口进了医院。”
“没错,是放在他们家里的鱼。”虽然知道这是谎言,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随便撒谎,毕竟知情者众多,谎言很快就会被戳破。
然而娄半城听完这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把自己的鱼里放辣椒,怎么能让邻居一家入院呢?”显然,这样的借口在他听来很荒谬。
许大茂自己也变得底气不足,不过他立即提高音量辩护:“不过那是个陷阱,他故意设计让人去偷的。”可是,娄半城却报以一阵轻蔑的笑声,并摇了摇头。
对许大茂对张辰的诽谤和捏造,反而激发了娄半城对他的厌恶感。张辰虽然投诉,但方式简洁而真实,让接受者自行评判;而许大茂却只充斥着恶意的主观攻击,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许大茂沉声道:“娄叔叔,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请您以后避开这个人,否则早晚会被他牵累。”
娄半城举起右手,让他安静下来。“去医院还有很长一段路程,如果觉得困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吧。”说着。
许大茂回应道:“是的。”
然而,他不久便感到疑惑。“本来说要谈咱们结婚的事儿的,怎么变成去医院?”
看着眼前的娄半城,他疑惑问道:“娄叔叔,我们要去的是医院吗?”
“是。”娄半城轻轻点头。
许大茂想了想说:“是不是家里有人病了?如果有,您应该早些告诉我,我还没买水果呢。”
见对方不想隐瞒,娄半城开门见山:“不是家里有人病了,而是带你做个身体检查。”
“要做体检?”许大茂指着自己鼻子,满眼不信。“我很好,健康得很,为什么要检查呢?”
虽然娄半城并没有戳穿他关于生育力的事情——毕竟真相还没有确证,可能造成他的心理伤害,但他仍耐心解释道:“你要是真心跟我女儿交往,我会为你俩的未来考虑。不用担心,这只是常规检查,确保你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这样的消息并未安抚许大茂的情绪,他心中闪过和当代女性要求婚检的那种不甘。
但他想起即将成为娄家人的一员,心中的怨念还是压了下来。“好吧。”
二人来到第二人民医院,快速做了一系列全面检查,尤其着重在生殖系统部分。因为这里是副院长的朋友单位,所以整个过程颇为顺利,没过多久报告出炉。
一看到那份体检报告,生育能力一栏赫然写着:“无精子症”!这才恍然大悟,张辰没有欺瞒自己。
许大茂真成了一位生理无能为力的男人,连男人都无法称谓。他的心中涌出深深的沮丧,还好遇到的是张辰,否则娄晓娥会因此终生无法为人母。
“大茂,放宽心点,你还年轻,治疗的话也许能有所改变。”他以半敷衍的方式宽慰着,并含蓄暗示以后别再联系娄晓娥了。
话落,他自己先离开。
许大茂握着体检报告,呆坐在医院长椅,眼神飘忽,仿佛失去了一切目标和力量。
对于一个男性来说,无法生育简直是晴天霹雳,不仅是传承后代,而且更意味着他无法娶娄家长孙女的事实。那些原本触手可及的亿万财产转眼间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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