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会被灭口。
“收拾”好那些道具之后,老登把浴袍解至腹部,并且趴在了那张台子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开始吧。
我虽然不会,但是我有力气,并且抱着收点利息的想法,我的手又下了几分狠劲,按道理说应该不是致死量才对,但是也不排除老登嗯...肾虚身体不行的因素,对,就是这样。
加水加水啊!
老登忽然大喊道。
哦哦,我好像也想起来了搓澡确实有这个流程,当我放下了那块布之后,嗯?怎么红了一片,我拿起来瞧了瞧,最后还是不确定的开口说了出来。
水!
嗯…没想到老登比我还激动,一直催促我快点吧,当我将视线重新投向战斗界面。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这么红,原来是给老登擦破皮了…
这角度,老登应该发现不了,嗯,应该是这样没错的。想到这我就随便从角落的水缸里摇了一泼水就泼了上去。
只听见哇的一声,老登发出了一声带有攻击性的惨叫,起码是把我给吓到了。
啊?反应这么大嘛?我试探性的将跟手指探了进去,嗯,不是凉的,是冰的。
心都凉半截了。
嘶,感觉钱要被扣没了…
“继续“!老登重新趴好了,咬牙切齿道。
啊?
“哦”。我应了一声,于是重新开始施展我的独门手法。(没有手法全是强度)
“好了,你出去吧”。
我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赶我走,但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芜湖!接着泡!
我一向是喜欢玩水的,更别提这地现在就我一个人,而且还是热水,只是怎么感觉这水没刚刚热了?
如果刚刚还算是有点烫的话,那现在就是能让我感到舒适的温度了。
不多久,老登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我玩了多久水,但是最起码有一会了。
有人了,我连忙收敛起性子来,不过还是还是往另一边去,避开这老登。
“过来”?
?
我瞧着那老登那个样子,觉得这老逼灯应该是要对我下手了,所以我不仅没往前,相反,我还往后多退了几步,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老登瞧见我这般戒备模样,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了,快滚。
我叹了口气,我这人也是挺贱的,你叫我来,诶我就不来,咦你赶我走?想屁吃!于是乎我就厚着脸皮舔了上去。
“啧,你不过来,那就走吧,你走的远远的,别再让他们找到你了”。说罢就用左手捂住眼睛坐在了那边角的上面,让他有个可以靠的支架点,他的语气并没有一开始那么端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去,只是静静的在那看着他,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情绪,一种让我难以言表的情绪,是怜悯嘛?不全是,我总觉得,我们能够共情,我们会是同类。这是我的直觉,不是感觉,所以,我愿意相信他,他不会害我。
“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他明显是察觉到我没走,于是自顾自的说着,他借着擦拭眼角的动作悄悄的把手放进了水中。
他仰起头,我正好能看到他的眼角带了些泪。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就站在旁边陪着他。
“我连我挚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说着他朝我举起了左手,展示起他的指甲。应该是指甲没错。
为了钱,我只能违心的夸他:指甲保养的不错”。
他冷哼了声,随即用右手的小拇指指了指那枚我刚刚没注意到的戒指。
“你看,这枚戒指是她很多年前就送给我的礼物,直到现在的现在我都还在戴着…直到刚刚,我终于死心了,所以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这么算来,也算是物归其主了吧”?说着便动手脱起了左食指处的戒指,然后走了过来把我的手从水里捞出来然后郑重其事地给我戴了上去。
我呆住了,直到他给我戴完我才反应过来。
“好了”,说着便用他那刚给我戴戒指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催促道“去睡觉吧”。
我数了数,左手顺着数第四根手指,那应该是无名指吧,好像是,也许是食指也说不准,但是,咋一看,在纯白的浴袍搭配下,这颗戒指似乎还挺搭配的。
我用不同的视角去看这枚戒指,也是越看越喜欢,诶,我好像没跟这老登说谢谢呢。
嘶,算了,能伸能缩方为大丈夫!
谢…谢谢韩叔叔!
说完这句我逃也式的连忙向外边跑去。
“换衣间在那边”。
我回过头去,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又回头看了看刚刚跑的方向,嘶,跑错了。
换衣间前边一点就是一个冲洗的花洒,然后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型的洗衣机。
嗯,随便冲洗一下,把刚刚的衣服…衣服好像在最外面…那就放浴袍吧。
毛巾,好东西,但是我不会用。所以就随便把自己包起来,因为在擦头发,我也是没看路,就是一股脑的往前面走,然后就是有个门,还是个木门,这时我才重新审视起刚刚走过的路,刚刚出来的不远处也有个木门,嗯…来都来了,是吧。
推开门,赫然就是几个大衣柜,然后中间就是几张椅子,不低,起码0.8米的样子,我随便打开了一个衣柜,看看里边是什么,嗯?
老登…
嗯!道貌岸然,我确信道。
我在一堆花枝招展的内衣里挑选了个保守一点的,然后打开了下一个柜子。
…
我应该是走错了,看着眼前我压根用着不着的bra,我这才后知后觉,连忙把刚才选的保守一点的放了回去,连忙走了出去,朝着距离门口最近的那个门走去。
看着眼前正常的款式,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老登没有那么的重口,于是乎,我开始挑选起衣服样式,挑了还不够,还得试穿,就在我觉得还不够的问题,突然听见关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然后想到这不是在家里,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挑选着。
“哼哼,你出来这么久就只穿到内裤”?
!
我呆住了,我急忙往下看去!
?
我毛巾了?
呃…
好像,刚才嫌麻烦,就丢旁边了。
…
“没事,小小的也挺可爱的”。见我没反应,老登以为我是自卑了,于是给我cpu道。
…
谢谢,本来还没啥现在更自卑了。
扯起刚刚还在嫌弃的内裤一把就套了上去,然后裤子也是,不选了!先离开这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先。
周树人说过,有些人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
对,我已经死了,并且是社会性死亡,去牛魔的“小小的也挺可爱”。
心里不免有种想从二十八楼一跃而下的感觉。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感觉吗?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路呢也是又不知道走去了哪。当又抬起头来的时候,
诶?
这里是?我一开始进来的地方?
啊?我回头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
诶?我怎么出来的?
…
闹鬼呢,真的。
青山!对,我得去青山看下(广东话,青山是精神病院的意思)
我确信我刚刚没有记错,我就是从这条路...
这条路?
等下,我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我尝试性的倒了回去,直至我的脚底重新碰到那墙壁,我才发现,刚刚绝对是闹鬼了!
穿上鞋子,我连忙上了去,就连刚刚从“那条路”出来的老登都没发现,如果我多停留一会的话,我就能搞懂这个原理,当然,这个是后话。(活板门)
我从桌面拿出手机发现确实是没信号了,我看了眼时间,就打算上床睡觉,本来我下去之前还定好计划,洗好之后,还能看会小说啥的,但是,刚刚我看着这11点34,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能花个三四十分钟就为了洗个澡?
索性,刷个牙,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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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空空的...
实在是睡不着,我干脆坐起来,重新调整了个姿势,然后将双手合起来垫在脖子那,就这么垫着,嘶,怎么磕磕的。我疑惑的看向左手那,哦原来是那个戒指,干脆我这么侧躺着,脑袋垫在胳膊那,看着看着,就被睡意盯上了,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再也坚持不住往右翻了圈,然后就这么睡去了。
一夜无梦。
“恶龙咆哮ing”
恶龙咆哮的起床气过了之后,我才算是彻底醒了,“芜湖!又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一天”。
等下,为什么我会用又这个字?我喃喃道。
这是哪?我看着眼前不一样的布局,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就连之前零碎的记忆碎片也重新...
啊!谁!
刚睡醒就被莫名其妙被电了下,换谁来就算没有起床气也会想刀人吧。我环顾四周,人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了我昨天就放在哪的书包...
好像今天星期四吧...
好像...疯狂星期四!(颠佬乱入)
放屁,今天要上学!
我连忙换上校服,拎起书包,三布快速下楼(三连跳)准确点来说,是三步跳楼,一气呵成,刚下楼就看见老登优哉优哉的品着早餐。
“哼,醒了”?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表,“哟,不错嘛,我还以为你忘记今天要去学校了呢”?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给他存在感,于是我便一路小跑从餐桌那顺了个包子正打算一口吞下的时候,
老登说了句:“先别着急”。然后又勺了一匙粥,吹了吹然后才开口“我已经跟你们学校请了个小长假,这些日子你就先住在这”。然后把那匙粥喝了下去,嘴里还发出声音,宣示着他的满意。
啊?
小长假?
那不急了,然后我放下书包,扯开椅子,做了上去,也给自己装了一碗粥,也学他那样,吹了吹,才开口问他“这个小长假,是多久”?
“不知道,不过快的话,两年的样子吧?李妈,今天的粥有点糊了”。
“两年?我妈那边怎么说”?
“嗯...他们应该也是同意的吧”。
我放下碗,“不可能”。
“你可以试试”。他对于我的反抗视而不见,更别说我的威胁了,估计在他看来估计我的威胁不过是小孩打闹那么不痛不痒。就让他...先这么认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