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就是他啊!”
“怎么看起来如此平常?”
玄法宇宗内,一位俊秀少年手持一簇一见喜,一身豆绿色的轻便短打,头上同色发带正慢悠悠走着。
他原本想忽视周围的人但是那些经过的人议论声太大太多了,致使少年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议论的人,有些生气。
“那先生是不是瞎了眼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怒火一下就窜了上来,但宗内不能斗殴,要保持微笑,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装作好奇的样子凑了过去:“几位谈什么?能否说与我听听?”
那三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胆大的凑了过去,小声问道:“敛之道友,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和宗主抢男人的,还赢了!”
敛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真的很想砍他们几刀啊,敛之按捺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跑到了涧桥西畔,打算闹一通,可见到慕先生第一眼气就消了,甚至还暗喜,自己能抢到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
其实敛之在还未见到慕先生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会因为和宗主抢男人被整个玄法宇宗视若神人。
那一日,天晴好敛之得见了慕先生。
符修堂上,刑法长老在授课,敛之正潜心写着符文,那是刑法长老刚教的御火之符,敛之天资聪慧学了遍也就会了。
放下笔抬起头,吹了吹手上符纸的朱砂,听到窗外有说话声,随即抬头看去,先看到一位童子,然后便是一位白衣绝色男子。
敛之心跳竟停了停,傻傻瞧着他从窗户外走了过去,连呼吸都有点卡了,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立即扔下手中符纸,一脚踩到桌子上,用力一蹬直接跳出了窗户。
出了窗户,四周一看却没了那人的踪影,正想去查看,就听到窗户里一声极为严厉的:“敛之!”回头一看刑法长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而桌上是自己刚刚打翻的万年朱砂。
心里一咯噔,只觉得大事不好:“不是,刑法长老,我并非故意的,长老听我解释”岂料越说越气,看着长老面色越来越阴沉,敛之咽了咽口水:“您知道方才过去的那位是谁吗?”
刑法长老,挥着戒尺:“你给我去山书坞,罚抄符修规戒五遍,不抄完不许出来,反了天了,竟敢当众跳窗而逃。”
山书坞里,幽幽的珠光映着矮桌上抄书的人,对着食指高的一摞书,一笔一划的抄着。看着符修规戒四字,真的想吐。
挠了挠鼻尖上的胭脂痣,有些埋怨道:“自己怎么就一脑抽,问出了这话,色令人混。”当时如果自己认错了,会不会少抄两遍?自己怎么就问出这话了。
心中埋怨,但又想到了那惊鸿一眼,有些沉迷:“那人究竟是谁呢?为何从未见过?一身白衣,竟如此好看。”那一眼不过个侧脸,竟在脑中挥之不去了。
想了解他的一切,可是自己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思及此有些颓然,放下笔躺倒在了地上,看着房顶感慨:“五遍啊,要是抄五遍能换得他姓名,十遍我都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