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信的。”白凌练坦然盯着他的眼睛,把求金与他之间的事讲上一遍。刀酒与牡丹花,微风与美人。
小铆脸色大变,小钩也是如此,她知道,小铆靠不住了。她马上出手,可惜已迟,小铆又挡住她的凤首,神色不复刚才地轻快,晦喑又阴沉。
小钩瞪住他,怒道:“你刚刚还说任我处置,这半刻时间还不到罢!”她其实还是有几分不解的,小铆和她讲过卯求金之间的事。不过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邂逅,何至于念念不忘至此。
“你别无理取闹,我不会拦你的,只是还有事问她罢了。”
“卯求金就让你这么在意吗?你连她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都不知道,何必。”
“哼!我怎么不知道,她身材苗条好看,人也必定很美。”而且,最重要的事,她是自己的知己啊!
小钩气炸了,痛恨道:“你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
小铆没空和她争论,挥掌作势伤她。小钩果然惊慌地出手挡抗。他趁机提溜着白凌练向前一步走,眨眼间到千米之外,也是小衾山深处,小铆此时才放下她。
白凌练脑袋晕晕沉沉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听见小铆继续逼问自己道:“这很安全,你不用担心自己。快说,你是怎么认识求金的。”
“无意间。”
小铆听的直皱眉,这个说了等于没说:“她和你讲过那么多事,是不是和你关系很好?”
“是。”回答干脆简练,太过假又显出几分真。倒也不是白凌练心机深沉,她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明她就是卯求金!
小铆烦燥地转上几圈:“小姑娘,你这是什么回答,乱七八糟的,总不往重点上绕。你耍我啊!”
“不敢。”白凌练当然得否认。
小铆见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怒气上涌,掐住她脖子,在她死命挣扎时逼问她:“我不想知道这些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为什么说自己是求金。”这时小铆的眼真是亮堂堂的,有神采的紧。
白凌练喉咙被掐住,艰难的往外一个个吐字:“为了让你救我。”
小铆冷笑,一把甩开她,把白凌练甩出了好远:“那你可下错了棋。我确实会救求金,可我不会救你。你懂我的意思吗?你是主子要杀的人,也是小钩要杀的人,所以你不能活,也不能是求金。除你外任何一个人是求金,我都会拼死相助,可如果你是”小铆可能不在意小钩想杀谁,可他一定不能不在意主子的命令。
这些复杂可以依然能听懂的话,使白凌练忽然涌出几分痛苦。她闭上眼,自己的世界就陷入黑暗。道:“幸好,我不是那位求金姑娘。”
小铆话锋一转:“看在你认识求金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走罢!现在,快点儿,小钩快追来了。”
“希望如你所愿,我能活下去。”白凌练转身就走,其实她明白,自己很难逃出小钩手掌心,可是逃还是要逃的。她正走着忽然慢下脚步,问道:“我当然不是求金,那么你想不想知道求金在哪?”
小铆不可思议地问:“你你真知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