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上下像是有千金重般压在身上让我动弹不得,脑袋也如同浆糊一样昏昏沉沉。好像如同久远的时光里做了一段非常漫长却又破碎的梦。我也弄不清做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梦。晕晕沉沉的,又好像听到外面落起偌大的雨点声,心情也是莫名的难受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又在心里拼命的挣扎徘徊
耳边又好似依稀回荡起初空的的声音,又好像还有其他人。听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如星的声音。
可又不像是如星,如星平日里最是温文尔雅,语气怎么会冷漠到没有一点温度。听着像是在争执什么可我又听不真切像是在说什么妖什么神,还有什么半仙的皆是听得云里雾里吵得我脑袋哄弄隆隆的。
忽然我好似听到人在叫唤我的名字,神游太虚时我随着声音寻找那人,可周围确是漆黑一片什么也不曾看见。
“你是谁?你叫我作甚?你在哪?”
那缥缈的声音清冷命令晨露。“你回过头看看。”
我好奇的转过头,眼前便是那频繁出入我梦境的红衣女子,现下终于又见面了。她脸庞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话语间时而眉头颦蹙,时而重重的吐纳,看的出病痛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往昔的天真活泼。竟然又平添几分弱柳扶风、柔弱之美。只见她披着件红色的斗篷,斗篷的帽檐依然还是围着白毛绒边。
我不解的问她“你是我吗?”
鎏光轻笑的回道。“你我怎会是同一人。”
“那为何我梦中日日都是你,为何最后那梦中人的脸都成了我的脸,这又作何解释的好。”我反问。
鎏光无奈笑着回答。“说来惭愧,我本就是将死之人却还留有几缕魂魄残留世间。”
“什么?你已经死了?那你岂不是对我施展了入梦术,让我每日梦见你身前的场景你到底是何居心。”我警惕的问道。
鎏光赶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女并未向姑娘施过什么入梦术,小女魂魄本就只剩零星半点怎还能有这般能耐。”
我听完任是不信质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从未对我施过什么术法,那我日日梦魇又作何解释不是你还能是谁。”
“姑娘可否听小女讲个故事,讲完姑娘便什么都明白了。”鎏光向我恳求道。
我不解的问道。“听故事?嗯那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理由来到底是何来由。”
那红衣女子好像陷入过往的回忆中,神色中满是悲伤却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