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没错。”红衣少女撕声力竭的喊道。
然而门外的人却不为所动。
我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只见他肩膀微微颤抖,看着情形应该是委屈的哭了。我这人最看不得小美女哭了。正准备转头去找那男的评理,到底这妹子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了,怎么一个个都喜欢罚人跪祠堂我就不能忍了。一转头就碰到了竟然就是那白衣男子,正好从我身体穿过,可转眼便成了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温润贵公子的身影。
回过身只见一小姑娘大约三四岁的样子,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上。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一对梨涡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如若不是面色实在太过惨白定让更像娃娃般好看。只见白衣少年焦急上前看望。
“哥哥我没事的!”小姑娘看脸色便知道身体不大好怕是命不久矣,却还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安慰自己的哥哥。
“我自然是知道,鎏儿肯定不会有事。鎏儿乖!好好休息马上就会没事,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少年笑着就像清泉的波纹,话语间像是在安慰女孩一样但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心想这定然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红衣姑娘,只是看着情景只怕是命不久矣,可现在她还是孩童般的模样要是现在挂了那之前看到的那女子是谁呢?
这两人不管场景和年龄如何换动依然还是能看出是同一人。还有我为何总做一些于自己无关的梦?
难道是听书听多了自己开始脑补了?可这梦中的女子也不是我,那男子的身形好似也不曾见过。
根据我多年做神仙的经验我定然是被人下了套,可为何会有人要下我的套难道是图色?深思了一下发现这个可能不大可能。
难道是图财?可要是图财直接找我爹不是更直接吗?有这功夫要把我爹毒死谋财了看来果真是谋本姑娘的色了。
想想竟然还有点小激动呢?
刚下床洗漱完准备用早餐,只见只看一脸不悦的给我盛粥。便好意询问了一下,这不问还好一问芝兰看着就更生气了。
“小姐您看您跟老爷说邀沈公子入府教授琴艺,您却从未去如星公子哪里看望过。”
“我这不是这几日都在因为公主的事郁闷着,也没这心情和闲工夫去练琴不是。”我解释的说。
芝兰看着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亏得沈公子听闻小姐您这几日天天被梦魇闹醒,特意去给您研制了利梦的熏香!我听说沈公子房中的丫鬟姐姐同我说差点熬坏了沈公子的眼睛。您就算装的样子去学琴也是好啊。直接把人晾在一边算什么。”
我不满的回道“我怎么没见你对我如此上心,这如星来这府里才几天你就跟人家屋里的丫鬟这般多聊了。果然是到了还出嫁的年级了啊!”
“小姐胡说!我我我没有。”说完便撂下东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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