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的事情确实很麻烦,大家有什么想法吗?”耀哉问道。
“唉按照常理来说炼狱先生为鬼杀队的剑士们树立了很坏的形象,身为柱却如此丑态,应当被剥夺柱的位置。”经验丰富的鳞泷先生率先开口,
“但是鬼杀队最近的柱级剑士的储备实在是太过枯竭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还是先严厉惩处一番再给炼狱先生一个机会吧!”鳞泷先生最后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阿弥陀佛。炼狱先生曾为鬼杀队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却堕落至此,真是让人悲悯呀!”悲鸣屿先生的双眼流出了眼泪。
“纳……纳尼!”东野恙还是第一次见到悲鸣屿流泪的样子,从鳞泷先生和主公的反应来看,悲鸣屿先生流泪似乎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不会吧!悲鸣屿先生不会是经常流泪吧!”东野恙脑海中想象出一个浑身肌肉的壮汉却是一个爱哭鬼,不禁一阵恶寒。
“恙呢?恙对炼狱先生有什么想法吗?”耀哉望向东野恙,眼神中带着期待和鼓励。
“我没什么想法,我曾经和炼狱先生共事过,那时候的他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富含热情信仰坚定的人,我很难将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醉汉联系在一起。”东野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给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那好吧,就先按照鳞泷先生说的做!”耀哉拍板决定,第一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接下来是关于鬼杀队的柱级剑士的储备了!”耀哉的神情有点严肃。
“正如鳞泷先生所说,如今鬼杀队柱级剑士储备严重匮乏,普通队员倒还好,但实在是太缺少柱了!”
“是的。”鳞泷先生点了点头,“最近几年了常常只有我、悲鸣屿先生和炼狱先生作为柱活跃,炼狱先生又出了那些事情,最近就只有我和悲鸣屿先生在坚持战斗。”
“幸亏东野先生的加入,可以暂时缓解我和悲鸣屿先生的压力。”鳞泷先生望向东野恙,东野恙能察觉到在那大天狗面具下的善意。
“更何况,我的年纪实在是有点大了,已经越来越发挥不出大的作用了。”鳞泷先生主动提出了众人心知肚明的一点,那就是——鳞泷先生已经将近七十了,不能像年轻的柱们一样奋力战斗了。
“鳞泷先生不要这么说,鳞泷先生仍然是鬼杀队的中流砥柱,鳞泷先生仍能与强大的鬼战斗。”悲鸣屿反对鳞泷先生认为自己不能越来越发挥作用的观点。
“鳞泷先生,你觉得锖兔和义勇怎么样?”东野恙问鳞泷先生。
“他们两个非常努力,天赋也很好,成长的速度很快。”鳞泷先生毫不掩饰对锖兔和义勇的赞美。
“而且他们的杀鬼数目很快就要接近五十只鬼了,他们至今仍然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我相信他们会成长成为柱。”东野恙也赞美锖兔和义勇。
“锖兔和义勇吗?他们两个确实很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柱。”产屋敷耀哉也记得那两个飞速成长的少年。
紧接着四人又讨论了很多鬼杀队的事情,做出了很多的决策。
四人工作很认真,即使天色逐渐变暗也没有停下,那两个小女孩在屋子里点起蜡烛,四人借着烛光继续进行柱合会议。
“那么,今天的事情就是这样了!”东野恙放下手中的笔,问其他人。
“是的恙,今天的工作就是这些,你做的很棒。”耀哉用他独特的声音夸奖东野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