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无限的死亡循环(2 / 2)恐怖的矩阵世界首页

肖克的神色有些惊恐,随即确被巨大的愤怒所覆盖。

一把抓抓住连衣裙给它扯了个稀巴烂。

将红色的连衣裙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发泄心中的愤怒和害怕。

“铛铛铛。”午夜的钟声响起,十二点钟又至。

肖克听闻钟声慌忙的跑出了主卧。

被撕扯的破烂的红色连衣裙缓缓的飘起来,顷刻之间变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

血红的裙摆缓慢的升空,自我拼凑着,修复着。。。。。

这个房子里充满了诡异。

肖克拿出地下室的钥匙,钥匙是在花坛后面找到的。

而这个房子所有的地方他都找过了一次,唯独这个地下室没有打开过。

“看来这个门后面一定藏着可以让他离开这里的秘密了。”肖克这样想到。

地下室的大门被用厚实的铁链缠绕了很多很多圈,门的中间挂着一个小巧的自动所带。(就像是锁电瓶车的那种。)

这是一座纯铁铸造的大门,就像是要隐藏着很多秘密或者财宝,才会铸造这样的厚实大门。

肖克摸着厚实的大门,来不及感慨它的历史,连忙开锁,解下一圈圈的铁链子。

“”咯~嘎嘎嘎嘎嘎。”铁门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肖克使劲的拉开了铁门。

厚重的地下室大门打开了,借微弱的光亮,肖克看清楚了地下室的真面目。

“唔!!”眼前的一幕让已经死过的肖克头皮发麻,有一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肖克强忍着这股冲动,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整个地下室里面挂满了一件件红色的连衣裙。

在没有一丝风的地下室里,一件件连衣裙开始慢慢的抖动着。

不敢多看,肖克将注意力放在别处,意图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终于在,一件件红色连衣裙的缝隙之间,隐约有这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好像摆放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实在有些远,红色的连衣裙又像是刻意摆在这里遮掩着什么。

肖克本能的想后退,身后的拐角却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定睛一看,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已经出现在拐角边。

“麻蛋的拼了。”

来不及多想,肖克决定赌一赌运气。

一头的扎进地下室里,心脏迅速的狂跳着,从一件件红色连衣裙中擦过。。。。

好在这些红色连衣裙只是来回摇摆着,并没有别的出现其他的动静,任用肖克从中穿过。

对于死过了很多次的肖克来说,这个房子里有三大恐怖,血色的连衣裙,红剪刀,红色高跟鞋。

而最恐怖最痛苦的就属于红色的高跟鞋了,那种痛苦肖克一次都不想要经历。

“啪嗒。”脚步声戛然而止,一具尸体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从膝盖处反折着出现在拐角处,尸体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牢牢的穿在了尸体的脚上,随着红色高跟鞋的停止,惯性的持续性下,尸体从后由上致下,猛的摆到了前面,腰部扭成麻花一样的尸体面孔朝天,五官分明,竟然像是肖克。

而此时的肖克已经来到了桌子边上,红色掉漆的老旧桌子摆放着一个箱子。

这个箱子多少有些诡异,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抱着一死的的心态,打开了箱子,啪嗒一声,箱子竟然开了。

偌大的一个箱子里摆放着五件物品,一把看不出颜色的剪刀,一只掉了根的鞋子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和一把梳子一个镜子。

肖克用手去触摸这些物品时,陷入了幻境。。。。。。。。。。。。。。。。。。。。。。。。。。。

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独自站在窗台前,眺望着什么。

慢慢的又合上了窗台,走进了卧室。

肖克看着熟悉的卧室,看着这个面容模糊的女子走到了梳妆台前,缓缓坐下,把玩着一把梳子,接着又拿出了镜子开始梳头。

突然心里一有股无名的怒火升起,恶向胆边生,肖克抄起桌上的剪刀朝着白衣女子走去。

在白衣女子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态下,肖克面目狰狞的一刀俩刀三刀,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连衣裙,娟娟而流的血顺着脚踝灌进了高跟鞋里,::看着渐渐染红的连衣裙,高跟鞋,以及一把插进心脏的剪刀,愣住了。

这是真的是我自己么?

肖克眼睛看向了镜子,一个和自己长的有五分相似的陌生男子脸庞出现在了镜子中。陌生的男子好像发现什么,对着镜子天真无邪的一笑。

笑容却让肖克有些毛骨悚然。

很快尸体被拖走了,肖克眼睁睁看着。

男子如何把尸体剥了精光,优雅的把染红的连衣裙整齐的叠好,然后用一把大锤子,对着女子的关节部位一下一下的砸着。

伴随着的是尸体无意识的伸动着。

肖克诡异的发现尸体却没有一点的血液流出。

将女子整个塞进了一个大酒罐中,在用黑色的旅行包把酒罐包裹起来。

看到这里,肖克突然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地下室又出现了,手里不止不觉捧着箱子里的五件物品,

地下室高高挂起来的红色的连衣裙,全都消失不见了,拐角处的高跟鞋也不见了踪影。

忽然想到了什么,肖克猛的一扇脑门。

“呼次,呼次,呼”肖克来到客厅,就是自己每次重生的地方。

一只黑色的旅行袋静静的躺在哪里。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旅行袋应该是自己放随身衣服和摄影器材的地方。

打开旅行袋,肖克倒吸了一口气,果然自己的旅行袋早就被调包了,里面赫然是一个大陶罐。

看着约莫半人高的陶罐横在旅行包里安静的躺着。

肖克突然明白了前因后果。

还记得在客运站的时候,和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擦肩而过,也还记得拿起旅行包的时候确实感觉沉了一些。

“麻蛋的,他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