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陆况又在敲门了。
他此刻已经来到了吴洁文的家门口。
吴洁文打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陆况,神情复杂。
刚在电话里,她说自己一个人搁家,然后陆况,也就是她男朋友的好兄弟,就说要来她家……
几个意思啊!
这动机是不是有些过于明显了?
都不藏着掖着点吗?
吴洁文身体有些怪怪的道:
“你……你怎么真来了……”
陆况当即回道:
“你不说你一个人在家吗,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机会,所以就立马赶来了。”
如此刀人的好时机。
不赶快来,他担心人给跑了。
看着陆况急切的模样,吴洁文身体愈发奇怪了,抿嘴道:
“什……什么就好机会了啊?你在说什么呀?”
陆况闻言不禁皱眉道:
“难道你家里还有别人?”
吴洁文当即摇头道:
“没有,就我一人。”
陆况松了口气。
那就确实是好机会,没错。
他只想刀吴洁文一人,有其他人在场的外,难免牵连无辜。
于是,陆况很是认真道:
“你一个人在家,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有旁人在场,我不好下手。”
吴洁文眼睛睁得老大道:
“你大白天的在我家门口乱讲什么呢,什么就好下手了,我可不是什么随……”
吴洁文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哪不对劲呢?
她打量着陆况,忽然开口道:
“你……怎么穿着家元的衣服?”
陆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
没错,他此刻身上确实穿着王家元的衣服。
这也没办法,毕竟他之前的那套衣服沾满了王家元的血,不换不行。
陆况抬起头,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那样太麻烦,也太耽误时间。
他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他准备单刀直入,速战速决。
陆况直接上前一步,猛然掐住吴洁文的脖颈,推着其进屋,然后熟稔地反锁屋门。
突如其来的变况,让吴洁文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甚至还有些疑惑。
这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用强?
我又没叫!
难道男人都喜欢那种调调?
吴洁文本以为陆况要对她“强硬”,然后又意识到不对。
因为陆况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根本就不是用强的力度,这分明是要杀人。
吴洁文艰难地用手拍打陆况,并说道:
“松……手。”
陆况不仅没松手,手中更是愈发用力,他眼神冷冷地看着吴洁文道:
“你最该死!”
当初在末世的那处地下室。
对于将陆况养着来吃这件事,吴洁文三人为了平担罪恶,所以王家元要求必须每个人都要动手,都要参与。
于是,王家元负责压制。
顾雨亭复杂止血包扎。
而吴洁文呢,则负责砍。
可奈何当时的地下室里没有刀。
只有一把小锯子。
于是,陆况就看着吴洁文活生生的将他的手给锯了下来。
就这么当着他的面。
尤其是锯子锯到他的骨头时……他简直要疯。
这里陆况都不得不称赞一下顾雨亭的止血包扎水平……我踏马称赞这个干嘛?
所以说,顾雨亭三人中,吴洁文对他造成的痛苦最大。
最该死。
陆况掐着吴洁文的脖子将其推倒在地。
然后掏出了那把连杀顾雨亭和王家元二人的水果刀,慢慢逼近。
看着陆况那想要刀人的眼神,吴洁文惊骇欲绝。
她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咳嗽着且不断往后瑟缩。
她此刻终于明白陆况口中的“好机会”是什么意思了。
她一个人在家,正是刀了她的好机会。
可她不明白陆况为什么要刀她,她做什么了……
忽然,吴洁文脑海里想到什么,她咳嗽着道:
“咳咳,你……都知道了?”
陆况动作一缓。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陆况停住脚步,准备听听吴洁文后面的话。
却不曾想,吴洁文见他站住不动,压根不往下说,直接爬起来就跑,丝毫不拖泥带水。
陆况见到这一幕,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因为在他刀顾雨亭和王家元两人的时候,这两人根本就没逃跑过。
当然,这也是因为,顾雨亭和王家元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想到陆况会杀人。
等到两人明白的时候,已经跑不了了。
望着踉跄逃跑的吴洁文,陆况却压根不着急。
因为吴洁文根本逃出他的手掌心。
经历过末世的洗礼,即便是只剩单手的他都可以搏杀五六个成年人。
如今双手健全的他,岂会让一个女子在他面前逃脱。
只见陆况一个箭步便追上了吴洁文,然后毫不怜惜地一个猛踹,直接将吴洁文踹翻在地。
为防止吴洁文再跑,陆况准备将其绑起来。
可惜没找到绳子。
于是,陆况就直接脱掉吴洁文的黑色丝袜,用黑丝将其双手反绑在身后。
“想跑,你跑得了吗?”
陆况说着,又朝着吴洁文的肚子来了一脚。
吴洁文疼得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道: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和顾雨亭合伙骗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