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远候这是怎么了?怎么瞬间就蔫儿了呢,难道本官猜测的那个幕后之人,是鸣远候?”大学士像打了鸡血一般,死命的咬着鸣远候不松口。
现在天选之后的名头落在了淑妃身上,他孙女却依旧是个妃子,而且后面指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牵连到,降了位份,更有甚至,或许自己孙女的余生就要在冷宫里度过了,他的孙女不好过,得了天选之后名头的淑妃他也不会让她好过了。
“大学士慎言,本侯身正不怕影子歪,没有做过的事情,谁都不能把脏水泼到本侯的身上来。大学士不能仅凭猜测就把这样的罪名扣在本侯的头上。还有,现在是大理寺的人邀了本侯来协助查案,本侯可跟大学士这种犯案的犯人不同。”鸣远候一脸正直,义正言辞的说到,他可不能任由大学士这么埋汰自己。
“慎言?哼,鸣远候既然做得出来,还怕被别人说吗?大家都是明白人,难道鸣远候认为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是把满殿的文武大臣都当成傻子来看了?”大学士使劲抬高了下巴,要是身高够的话,他现在都能用鼻孔“看”这鸣远候了。
“两位大人,这是大理寺。”一旁的大理寺少卿是在是受不了这俩人在这里吵吵来吵吵去的了,他们在外面爱怎么吵闹怎么吵闹,可现在是在大理寺,是审案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
大学士跟鸣远候都甩了个眼刀子给了大理寺少卿,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大理寺卿他们都不放在眼中,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现在还想要管着他们,这是还没睡醒还是真的以为他们没脾气?!
云凌璟给了大理寺少卿一个眼神,让他去看看钦天监副使那边的情况,大堂这边她自己能照看的住。
“此案是否是鸣远候在后面谋算,等钦天监副使的口供出来后便可清清楚楚,二位大人何必着急?既然大学士之前已然承认了自己曾经贿赂过钦天监副使,而且还有欺骗圣上的行为,按照燕琴国律法,大学士收押大理寺,其直系血亲家人一并收押入狱,遣散家中奴仆。具体的责罚,等本官把案情递交给圣上后,由圣上亲自发落。”
大学士上一刻还在心里暗自的兴奋,鸣远候这回可算是跑不了了。可听完云凌璟对他的宣判后一下子愣住了,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也瞬间被冻结在了脸上。
他知道自己在天选之后这件事上肯定是摘不出去了,要受到一定的责罚。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听到了应有的责罚又是一回事。特别是听到全府上下的主子都要被关押在大理寺大牢的时候,他心里的后悔都要把自己给淹没了。
要是早知道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他绝对不会贪这份心,伸手去碰触这件事,荣华富贵没捞着,自己的命反倒被搭进去了。还有整个大学士府,完全败在了他的手上,等到了下面,自己要怎么去见金家的列祖列宗。
两边的大理寺护卫很轻易的就把大学士给拿住了,不过鉴于他年岁大了,手劲倒是放轻了不少,就怕他用力太大把对方的老胳膊老腿的给直接卸下来。
大学士本来是想反抗一下的,可刚一动手腕,押解他的护卫条件反射的就在手上加了一份力道,使劲扯了扯,就疼的他嗷嗷直叫,跟要杀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