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保不准我身子一颤,你要惨了!”
樟树闻者落泪,心头颤动两下,枝头“莎莎”落起“风叶雨”,夹带一丝丝感人肺腑的忧伤,不知又有谁能感受的到?
“哎呀!”庆乐欢突然大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另一边的龚利第一时间看过去询问,四人也因此停了下来。
李珀佰听话的躺在四人的肩膀上,两腿被前面的原大谷俩人分开,隐约能透过半湿的白裤看到一缕春红。
他心里憋着笑,一直仰着头看天,十分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头被什么东西给砸了!有点惊吓,有点疼,但问题不大,过会就好。”
庆乐欢快速地解释了一下缘由,下一秒,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嘲笑。
“你是真倒霉呀,竟然还能被樟树子给砸了!”
四人又憋起了气,一阵恼火。
“珀佰,你还敢皮!”
原大谷说完,庆乐欢跟着补了一句:
“挠他咯吱窝。”
“别呀,我错了,哈哈哈……”
后方玩拍纸牌的三个孩子惊异的抬起头,听李珀佰不断狂叫,笑着大喊,大脑瞬间宕机。
这大哥哥六年级毕业了吗?
真是无聊的游戏,还不如自己一掌把纸牌全体拍翻,来得开心。
乔骆依跟在杜轩诚的身后,一起走来。
“你们还玩呀!”
杜轩诚边说着,边眨着眼睛。
四人连忙把李珀佰放下,受害人尴尬躲在四人身后摸头,原大谷上前一步,清清嗓子:
“呵嗯,呵……诚诚,我们也差不多,哈嗯……你们要有急事就先去吧,我们几个能自己吃饭。”
其余四人见原大谷扭头看过来,连忙点头应答:
“是是是。”
“闻着味,我就知道哪碗饭香了。”庆乐欢小声的补了一句。
“那我们要走咯,箱子剩的那几瓶水,刚……”
杜轩诚扭头看了身后乔骆依一眼,眼神对视,对方脸上透出一丝疑惑,想了想,关系还不够贴近,还是正常称呼吧。
“刚乔骆依与我商量了一下,就留给你们带走吧!”
“啊~,那太感谢嫂子了。”原大谷替兄弟们真诚道谢。
乔骆依微笑不语,挥手表示告别。
男生的捧场总是会让人深迷其中而不知所然也,在此之前,她可能会娇羞地想跑路,但现在一番接触过后,她发现了其中的快乐——相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倒也是挺舒服的。
两人慢步走着,街上人少,忙碌的是道路上的行车,走两步,便能见三四个陌生的面孔经过,然两人却不敢互相多看一眼。
真是怪哉!话什么时候才能滔滔不绝地说?
然而等时候,等的人,是在等风,想的人,却时刻惦记着一件事,所谓无风不起浪,还是先把事说了:
“我好奇一件事,他们叫你嫂子的时候,你不生气吗,毕竟我们才刚开始交往。”
乔骆依扭头看着杜轩诚的脸,嘴唇微微一笑,露出的洁白的龈齿:
“不会呀,我能从他们的语气和情绪中感受到他们的真诚,可见你目前是真心的和我一个人在谈,而没有背着我,挑下一个。”
“我可没那能耐!”
杜轩诚急忙否定自己的能力。
怎么感觉有点冷?
“额呵!”嘴角轻轻上扬,俏笑着脸,乔骆依自下而上,再次打量起杜轩诚。
三分裤,冷风来了得倒吸一口凉气,背带不饮雪碧,也可透心凉,加上不带首饰,脸端正,看上去是有那么点刚正不阿。
嗯~,表面干净,没什么亮点,可以做到撒手不看,也不怕走丢。
乔骆依抿了抿唇,憋不住的笑意,还是自然的勾起了鼻尖,又短促地吸了两口气:
“确实是那么回事。”
转头想到一个笑话,便翘起了眉毛,眼睛碧灵灵的闪烁,再转身正向对方,反问间,两人的距离不禁贴近了一点:
“既然他们都叫我嫂子了,那你也不想让你的兄弟们失望吧。”
“哈哈哈!”对视间,两人放声乐笑,笑声似乎传到了对街,竖立的交通灯眨眼换了一个颜色的心情,接待来时的路人。
“那当然咯!走了,过了这条路,便到了我租房的地方。待会我给你炒我的拿手好菜。”
“好啊~”轻声细语,乔骆依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步行百米,入拐角,直至尽头,一栋老房屋居于右端,深藏在两三栋新建的房屋中。
近处有青苔漫上了青砖,沿着水管,钻进了一旁的墙封里,生出了枝叶,飘飘然,下底无风,却起了凉意,人甚感清爽,也有心去对话。
“这里原是我们学校一位老教师买下的房,退休要回老家,听闻我最近在找房,便便宜租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