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癔症。”面具老人灌了一大口汤说道。
“我没病!我清醒的很,你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没病?那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孙子却记不起爷爷与姐姐?!”爷爷将木碗重重敲到桌子上。
陈戾抬起头,爷爷脸上的面具眼睛红红的。
“这也不怪小弟,小弟不知怎的受人欺负,等我找到他时,他被扔到街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呢!”
怪不得清醒时身上酸痛虚弱,陈戾暗暗心想。
“能不能把绳子解开?捆着难受极了,我保证不再逃跑了!....爷爷?”
尽管刚开始有些羞耻,但说了出来感觉身体轻快多了。
面具老人听到这儿,面具上的眉头却开始紧皱,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没好,你什么时候叫过我爷爷啊?”
“不过,既然你绑的难受的话就自己解开吧,那绳结里的一拽就断了吧?”
陈戾尴尬不已,原以为自己的计划不说天衣无缝也算无人不知,没想到老人早就发现了。
“你也别怪咱爷爷拴着你,爷爷打小是最疼你的。”姐姐喝了一口米水说道。
“你刚一睁眼就胡言乱语,紧接着向外跑去,你得了癔症,身子骨又没好全,要是出去迷了路受人欺负那怎么办啊!”
“爷爷...其实我记起来了一点,你是我爷爷,她是我姐姐!”
“这说的完全是屁话”面具老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囡囡,你去把他的绳子解开吧,现在他身子骨也养的差不多了,男人怎么能被拴在家里,只有家犬才会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说道家犬时,爷爷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脸上的面具也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但没等多久又恢复如初。
姐姐听到爷爷说的话,点了点头,将木碗放在桌在走向厨房,不一会儿拿出一把生锈的铁刀过来。
缓缓走近陈戾,接着拿起铁刀向脚踝的绳子割去,许是刀太锈了或是绳子太粗了,割了好一会儿才割断。
姐姐的面具上渗出一个个的小汗珠,这诡异面具什么材料,覆盖全脸表情变换不说竟然汗珠都能渗透出来。
等四肢绳子全部解开,陈戾活动了四肢,尽管绳子没有系的很紧,但心理作用总感觉四肢僵硬。
“快来吃饭,粥都快凉了”面具老者轻轻说道。
陈戾又坐到桌子上,吃了一大口粥饭,装昨无意间问道“爷爷,你们脸上的面具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压在陈戾心里很久了,现在似乎关系有点缓和才敢问出口。
“面具,什么面具?”老人的面具上表情一脸疑惑。
“说到面具,弟弟,你什么时候把脸上的那奇怪的面具摘下来啊?”